红月:“……”
暗一,暗三,暗四:“……”
怎么看怎么觉得郡主今天有点“不怀好意”啊!
君子澜故意使坏的结果就是当暗二将人提进屋来时,红月,暗一,暗三,暗四一轰而散。
上屋顶的上屋顶,躲外面门边的躲外面门边,反正就没有一人愿意呆在屋里了。
然后屋里就只剩下了一脸无奈,随君子澜使坏的轩辕景煜,以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同行作鸟兽散的暗二。
君子澜的眼神看向被暗二扔在地面上,大半个身子都是湿了的南越细作。
头发很长,遮住了半个面部,人在水牢里被折磨得很虚弱,但漏在外面的一只眼睛,眼神却依然凶狠,一看就不是善良之辈。
不怪轩辕景煜将他关在暗无天日的水牢里,放在别的地方估计他肯定会想法子逃跑。
躺在地上的人,眼睛里依然表示着是对轩辕景煜他们的不屑,他不怕死,能奈他何?!
生又何欢,死又何惧?!
“我爹他中了你们南越的蛊毒,你给看看是哪支哪派的蛊,你能不能治好他,如果你能治好,我们就放了你!”轩辕景煜也不拐弯抹角,直言不诲。
郡主说了,对于爹爹身体里的蛊毒,她也没有更好的法子,现在喂他吃的药,也只是暂时压制毒素对爹爹身体的伤害,让他人感觉舒服一点,不大口大口的吐血。
所以,只要此人能救了他爹,先放了他,然后着人跟踪他,找出他的老巢,查探他到底是南越蛊师传人的哪一个分支,竟然和南越朝廷勾结在了一起。
如果能将他们收服是最好不过了。
二人发现望月成的事情越来越复杂,南越和前朝余孽勾结不说,其中有大越国的手笔也不用管,但现在想来,竟然还和南越蛊师也有联系。
仅仅一个南越朝廷,天盛的军队还没有惧怕过,但是如果和三教九流的门派缠在了一起,就有点小麻烦。
所谓阎王好对付,小鬼难缠。
你说说,动不动就有人来下个疫毒,再来个人弄点蛊毒,再或者着人下下降头,想想就难缠得紧。
所有,要想对付敌人,还是得用敌人的法子对付敌人,总之阎王对付阎王,小鬼对付小鬼才行。
地上的人因为自己此次来一趟,还是像以前那般受一次刑罚,吃吃苦头。
听到轩辕景煜的话,他先是愣了愣,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还有机会从这里离开,他不怕死,也不怕的折磨,可是他害怕孤独。
被关押在水牢的这些时日,他见不着任可人,也见不着太阳,甚至是连只活的老鼠他都没有见过,那种日日深处黑暗,蚀骨噬心的孤独能把人活活逼疯!
回过神来的他立马从地上趔趔趄趄的爬了起来,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必须抓住。
看他起身艰难,站在一旁的暗二还好心的扶了他一把,反正少将军说了,救得了将军就放他,他扶他一把也不为过吧。
跌跌撞撞走到床边,但停在三尺外的他拿眼神观察了半天躺在床上的轩辕将军后吐了三个字:“噬魂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