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李沐阳和李沐辉兄弟俩赶着马车去了县城,主要是去打听包子铺,以及包子铺周边的情况,准备想法子给江元城报那踢了一脚之仇。
还有就是去采购,江麦麦家要迁居新屋,这种时候虽没想大办酒席,但也要简单办一办,这样才热闹,有人暖房。
住进新屋后,万事吉祥。
赶着马车,晒着初冬的太阳,李沐阳舒服的眯了眯眼,李沐辉也没坐进马车,而是坐在他身边的车辕上,兄弟二人好方便聊天。
李沐阳此时心情很美,这一趟去府城回来,表妹直接扔了三十两银锭子给他,说要不是她手头还是银钱有点紧,还会给得更多。
她知道,表妹这是心疼他,他跟着她来回在路上受到了大惊吓,棒杀了个人后还吐得那么惨,绿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这银子是表妹给他压惊的呢,要不然哪会给那么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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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两银子,自己留了十两,余下二十两给阿奶存着,等银钱凑齐了,明年春上,家中也可以建新房子,大房子了。
兄弟几个都大了,要娶媳妇,家中没有新屋子,娶媳妇就娶不上好的,人家瞧不起。
前些时间,给二哥相亲的那个女孩子,二人都看对眼了,结果一听说他家啥也没有,兄弟三个住一个屋子,都给吓坏了,再请人去说,就没了消息。
为这事,二哥难过了好一段时间。
唉,都是穷给闹的。
兄弟二人赶着马车,很快便到了县城,先去包子铺周边打听了一番,很快二人就打听到了。
这包子铺也没什么特别有背景的,包子铺的确是东家家里的,但是呢,这东家却是个吃软饭人。
能在县城开起包子铺,就沾了他娘子的光,他娘子家是做粮铺生意的,东家是倒插门的。
因为是倒插门女婿,很有些怕自家婆娘和老丈人,所以,平日里在家憋屈,在外对店里伙计也好,对街坊邻居也好,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生怕别人笑话他是赘婿。
说白了,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只敢对比自己弱的人发火,发狠。
“嘁,原来就个没种的孬玩意儿!”李沐阳从包子铺路过时,想起姑父背上那重重的脚印,对着里面又呸了口。
呸过后,抬头正要准备和二哥发发感慨,结果发现他二哥眼神盯着不远处的银铺,眼神失落,甚至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
“二哥,你看啥呢?瞧到什么了?魂都快没了!”李沐阳拿手在李沐辉的眼前晃了几晃。
“我看到她了!”李沐辉喃喃道。
“他?谁?走,看看去。”李沐阳一时没反应过来,心中也好奇,拉着二哥就往银铺那走。
“就是那个姑娘。”险些成了你二嫂的姑娘。
“哦,就是那一家子势利眼啊!”李沐阳明白了。
“不去了,不去了,三弟,我看她和一个年轻男子在一起。”那二人一起走进了银铺,而且状态亲密,那男子穿的衣裳也比他好,他应该家境比自己好很多吧,怪不得她选择了他,弃了自己。..
“走,在一起那又怎么样?铺子开着,就是给人进的,我们走我们的,不妨碍他俩,再说,我倒要看看去,是谁家的儿郎,能比我李家的好!”不是他自吹,他李家就是穷了点,他们四个兄弟的长相可是个顶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