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木见是她,眉头一皱,眼神丝毫不加掩饰厌恶的看向君子兰,“江麦麦,我同你讲过多少次了,不要再来纠缠我,不要再来纠缠我,我们已经退亲了,你一女子,怎地如此不知羞耻?!”
就因为他有一个打小订亲的傻未婚妻,在书院里没少被同窗嘲笑,他都恨死她了,恨不得她去死。
昨晚,怎么就没淹死她!
呵,纠缠?
君子兰冷笑一声。
骚年,你孤陋寡闻了,没听过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么?!
“你你,你冷笑什么?你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我,我喊人了啊!”
陈良木明显感觉到了江麦麦今天的不同,那突然变化的气势不由让他后背一凉,心虚的往后退了几步。
君子兰眼珠儿一转,朱唇轻启,眼神幽幽,音调阴森。
“大兔子有病,二兔子慌。
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药汤。”
“什,什么兔子?你,你,你乱唱的什么……?”
听着君子兰嘴中哼的诡异歌谣,陈良木莫名觉得毛骨悚然。
“五兔子钉棺材,六兔子抬,
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
“什么,什么鬼?……疯了,疯了,江麦麦你疯了,又傻又疯……”陈良木头皮发麻,一双小细眼瞪得像白日见了鬼。
君子兰走一步,他退一步。
“九兔子坐在地上哭起来,十兔子问它为什么哭?
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
“啊,鬼啊,鬼啊……”陈良木大叫,腿脚发软。
“嗤……兔乖乖,别急,别急,马上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是人还是鬼!”吓不死你个蠢货!
先上嘴,再上手,啊,不,是上脚!
“啊……你……傻子,疯子,贱人,你居然敢打我!”陈良木一声惨叫,人就倒在了地上,手捂着下身,腰弯成了一只大虾子。
“揍都揍了,还要问什么敢不敢!”
君子兰语气淡淡,没有继续伪装阴森吓人,若不是因为这副身体还太弱,就凭她前世打遍军营“无敌手”的脚力,她一脚就能让眼前这只“白斩鸡”欲仙欲死。
不对,不能说无敌手,在她的死党孟青罗没牺牲前,武力值方面她是真的杠不过她。
唉,自己死后莫名来到了这个不知名的朝代,也不知道阿罗她死后又会去了哪儿?
一个宿舍,三人一狗,现在天涯各一方,前世,就剩下秦可可和她的狗了,此时,苟姐她的眼睛怕是要哭瞎了喔。
君子兰再次摇头叹息了一声,她想阿罗,苟姐和苟妹了。
心燥!
看向躺在地上的罪魁祸首,上前狠狠补了几脚,又朝小白脸的脸上再挥了几拳头。
地上的人惨叫几声,然后,躺着不动了。
“起来,别装!”君子兰拿脚踢了踢。
没动!
恩?
瞅了瞅,好吧,真晕了。
白斩鸡一只,不经吓,更不经揍。
不经揍也不能让他好过,君子兰拽起地上少年的一只脚吃力的往不远处的河边拖去,到了河边后,看了眼河水,再看了眼河边的一株歪脖子柳树。
嘿嘿……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