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石散有没有毒还未证实,司马宗为了百姓身体健康,将广告贴出。
东城门口,围了大群人。一个文士打扮的年青人,正对着墙上告示开念:
“告全天下百姓书:五石散具有治疗风寒、温肺肾、安心神之功效。是药三分毒,五石散尤为毒,绝不可常服……”
司马宗为此,专门请教过田为盛。田为盛也知五石散有毒,但药效也有。
年青人念完,下面的人已吵翻天。
“胡说八道,五石散我吃得多了,要是有毒,早就一命呜呼。”
“朝廷诸公,我知道的也有不少人服用。他们都可服,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司马宗的试验,也被说得一文不值:
“用鸡狗当试验,那些东西,能和人一样吗?”
民愤太大,结果左右的士兵都没拦住,告示被人撕成碎片。
在人群后面,身穿便服的司马宗,带着几位美女。
眼睁睁看着告示被撕掉,谢青青大怒:
“岂有此理?陛下,就让他们服好了,我们别管。”
“青青岂能如此说?”
王神爱已听司马道福说,她的父亲和爷爷王羲之,都是服此药将身体弄垮。
她现在最恨此药。
“无论如何,我们也要阻止大家,不能让这药再害人。”
司马宗也没想到,这些人的脾气如此大。
“只凭那些鸡狗,有些人可能不服,我们得想个办法,双管齐下。”
“陛下有何主意?”
司马宗还在想,司马玲被抬到他们面前,哭道:
“皇兄,相公他、他不听,非要服用五石散。我劝不了,皇兄能不能去看看?”
……
司马宗知道常吃五石散会上瘾,还是被谢混的样子惊到。
和那些东西犯瘾很相似,双眼腥红,流鼻涕,嘴角也有口水。
神智有些失常,身子也在发抖。
“昨天我说你还不信,你已有瘾。再服,不只对身体有害,严重还会疯掉。”
谢混打了个冷颤:“皇上,臣、臣太难受,给臣再尝一口吧!”
司马玲抹了把泪:
“他现在每天都要服五石散,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劝他戒掉。”
司马宗忧心更重,谢混这样的文化人都如此。
那些边界的将领如果服用,哪还有战力?司马宗对几个太监说:
“你们将他控制住,其它东西可以给他,绝不能再给他五石散。”
几女从未见过如此疯狂,还是熟人,全被吓到。
“陛下,他怎会如此?那些嗜酒之人,也不会像这样?”
更利害的瘾,司马宗也看到过,只是不便说出来。
“这可比酒要利害得多,若不戒掉,可能会做出糊涂之事。”
司马宗虽没说哪些糊涂事,几女能补脑,王神爱催促:
“陛下,你可想到办法?”
“已想到,这次应该比那些鸡狗更好使。”
……
劝戒五石散的告示早上才撕,中午,朝廷又贴出新皇榜。
“朝廷举办服食五石散大赛,特邀服散八年以上资深大神,进宫参加服散比赛。”
“取三名一等奖,奖金一千两银。六名二等奖,奖金五百两银。九名三等奖,奖金两百两银。”
这个消息,比劝戒五石散传得快多了,很快,皇宫外面就挤了不少人。
皇宫外有个很大的广场,在皇城门口左右,各有两张桌子。后面墙上写着:
“服散大赛报名处。”
阵阵催促声,从拥挤的人群中传出:
“如何比试?”
“怎么还不开始报名?”
皇城楼上,司马宗看着下面的疯狂,摇头开喊:
“大家静静,听朕说。”
一群太监宫女的齐声相助下,全闭嘴。
“是皇上。”
许多人不甘跪下,司马宗将众人挥起:
“此次比试很简单,参赛之人,先进宫沐浴更衣,休息两天。第三天在此操场,当着众人的面吸,评出前三。”
还能在宫里待两天?大家的兴趣更浓。
“皇上,如何评出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