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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情景,将所有人惊呆。
现在的火势,只剩下一些零星,几十个禁卫正在扑灭。
更多的禁卫,在火堆里寻找,从里面抬出一具具烧焦的尸体。
一个叫陈其胜的壮年将领,带着哭声汇报:
“桓相,这火是一个多时辰前起的。我们已找到一百二十几具尸体。”
桓玄一把将陈其胜抓住:“怎么会起火?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火势先从两扇门开始燃烧,许多兄弟都来不及逃出来。有些兄弟破窗墙逃出,没看见外面有人。”
这么大的事,司马宗也来了。很惊讶,这些人居然连人为放火都没察觉。
这也怪不得他们,司马宗的那几捆柴,全被火油淋湿。
等这些人逃出来,那几捆紫已融入到火里。
就算能看出一些东西,当时人心惶惶,谁会在意那些细节?
桓玄气得浑身发抖,他到这里时,司马宗已第一时间赶到。
并调派人手,安排相应的工作,目前死者情绪稳定:
“董授武呢?他死在哪里去了?”
“桓相,董将军他、他在楼上。”
大家的场景又转到楼上,还未上去,有些人已开始聊。
“这里不是黄宇住的地方吗?”
“正是,黄宇在宫里,一直住在这里。大家嫌晦气,一直没人住。”
桓玄要找的董授武,正挂在黄宇死的那张床梁上。一根绳子,套在他的颈间。
双眼大睁,一条长长的舌头,看起来十分诡异。
这次连许多武将,心里也直犯毛。
黄宇死时砍出的那几个字,已被鲜血漆了一遍。
“忠义两难全。”
比油漆的还要醒目。
谯子明几人将董授武放下来,一番检查。
“桓相,他身上没一处伤,死于上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桓玄被气晕头,忘了还有外人在旁边:
“这次是我亲自吩咐他,还用他的家为人质,怎么可能上吊自杀?”
“哦”一阵声音,在一些人心里喷出。
但就算是谢瑶几人,也没质问桓玄。
一个中年男子惊惧说:“接二连三出现这种事?莫非真有那东西作怪?”嘀嗒网
司马宗假装怕怕躲在人群人,这次他没当哑巴:
“鬼,有鬼。好多鬼,他们来了。”
渲染气氛很成功,许多人挤在一起。
见司马宗拼命在喊鬼,不知谁甚至大骂:
“它娘的吼什么吼?闭嘴。”
廖仁会也是胆小鬼之一,缩着脑袋来到桓玄身边:
“桓相,鬼神之说,并非无因。找些方外之人,做场法事吧!”
……
“哈哈哈哈,”一阵极具魔性的大笑声,从司马宗口中发出。
“终于让他们相信有鬼了。”
太不容易。桓玄那一帮人都没想通。
火可以怀疑是人为,董授武之死,就连殷仲文也没想通。
司马宗为保证董授武的完整性,砍晕他的位置也是颈间。
凭现在的手段,没人能查出,董授武死前,还做过一场热身运动。
这次司马宗一箭几雕,厉鬼之事得以证明。
桓玄现在没时间和他鬼扯。
那些禁卫老实太多,一个个大白天在外面站岗,也缩头缩脑。
宫里的巡逻队也取消,包括将领,没人愿到处巡逻。
原本一些应该站岗之地,现已空无一人。
“三位老婆,给我跳舞唱歌弹琴助兴。”
“小声些,”王神爱指了指外面:
“外面还有那么多的禁卫,哪能助兴?我们陪皇上下棋吧?”
司马宗哪愿下棋?正在讨价还价,好几天不见的司马芳到来。
“哥哥,我已将药配好了,你看看是不是这样。”
司马宗接过瓷瓶,倒了些深黄粉末,又闻又看:
“没错,是这样的,以后大家有外伤,用此药即可。”
几女大大松口气,她们很想帮司马宗做事。
司马宗让她们制作这种金疮药。
“此药真有那么利害,一般的伤口都能止血?”
司马宗上辈子就一武夫,纸他知道可用一些植物打浆制成。
琉璃可用沙子烧制成,酒可用粮食蒸酿。
全是最基本的理论,要是让他一人做,一辈子也难做成。
因为习武,他知道几种金疮药的制作及配方。
他这种金疮药,在后世都算非常不错。
这一世,可以秒杀任何治伤药。
“有没有那么利害,我们找几个伤者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