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两层楼上,桓豹的心上人黄宇,静静躺在床上。
他的颈间,有一个让人心惊的伤口。
深红色的血液,从伤口流到床铺上,鸡血浸湿一大片。
黄宇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在床头墙壁上,有几个用剑砍出来的字:
“忠义两难全。”
笔迹不对,司马宗不敢写字,只好用剑砍。
还能代表对方的愤怒,一举两得。
结合刚才司马宗所说,有些人猜到怎么回事了。谢瑶质问:
“桓相,黄宇是你的人,你以为,他这几个字代表何意?”
桓玄已在考虑,如何处置黄宇的家人,瞪向谢瑶:
“我哪知道何意?谢大人不是自诩才子吗?你说说这是何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忠义两难全。违背你之意,是为不义,顺你的意,是为不忠。”
“休得胡说,我要害皇上,会等到让这个杀才出手?”
“那可说不准,黄宇是禁军指挥使,还有谁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周孝礼说完,桓玄已火冒三丈: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们能奈我何?”
司马宗替大家感到悲哀。
桓玄就像后世一些霸道国,说不赢干脆就承认,你能奈他何?
谢瑶几人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戏还未完,从下面跑来一人,扑到黄宇的尸体上。
“宇哥,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为何要寻短见?”
开始这些话,大家都以为是朋友之谊,没什么。
桓豹越哭越伤心:
“你死了,让我怎么办啊?我们说过要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桓玄原本就已火冒三丈,极快提升至杀气腾腾。
还好桓玄手里没武器,旁边立有一根短棍,提起短棍就给桓豹一棒。
“今日不打死你这小畜生,老子不信桓。”
桓玄是真打,一棍一个血痕。爱情的力量太大,桓豹居然没躲闪。
“都是你,都是你逼死宇哥的。你打死我好了,我好去陪宇哥。”
桓玄被气出母猪叫,手中的棍子一棍打在桓豹头上。一股血溅出,桓豹晕死过去。
桓玄气得昏天地黑,被几个手下抱下楼,仍在嚎嚎大叫。
“别拦我,让我打死那小畜生。”
谢瑶几人心情大爽,和司马宗一起走下楼。
司马宗以为他们要和自己好好交流一番,已在整理说词。谢瑶说:
“皇上保重,万事小心。”
说完,几人飘然离去。
司马宗呆住:“他们这是何意?”
宋真吐了泡口水:“还自诩忠臣?都是些胆小怕事的家伙。”
……
司马宗回到后宫,难得清静。出这么大的事,桓容已回娘家。
王神爱三人迎上。
“陛下,事情如何?”
司马宗怕查,三女昨晚就已知他的计划。
“还好,桓豹在那里一闹,黄宇之死,应该没什么麻烦了。”
司马宗将刚才的精彩说出,几女比谢瑶几人更高兴。刘玉心情最爽:
“真是报应,桓玄两子,桓豹已废,只剩下桓胜。”
“今高兴,三位老婆陪我喝一杯。”
“你伤还未好,少喝酒。”王神爱将司马宗伸到胸前的手捉住:
“刘妹妹善舞,谢妹妹善琴,我唱些小曲,为陛下助兴如何?”
司马宗双眼大亮,这事他还不知。
“关门,我好好欣赏三位老婆的表演。”
谢青青问:“大白天,关门干什么?”
很快三女就知道为什么了。
刘玉被迫穿着一套很透明的纱裙,柔弱的身姿,在大殿中翩翩起舞。
时而如春风中之柳絮,时而如花丛中之飞蝶。
若隐若现的丰盈,看得司马宗眼睛腥红。抱王神爱的手,也越来越紧。
王神爱被司马宗弄得,已唱不下去。凑到司马宗耳边:
“陛下,你的伤……”
“别再说我的伤,你们要不依我,我再弄几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