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
平舆城内,夏侯府邸。
夏侯杰双目无神,面色苍白,躺在了病床上。
旁边一名翩翩少女,美眸一眨,黛眉半蹙,轻摇琼首,莲步而来。
端着一碗刚熬好的汤药。
轻声安慰道:
“父亲大人,莫要生气,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忧心忡忡?”
见夏侯轻衣端着汤药而来,夏侯杰更是心中烦躁。
“哼!你这逆女,如今兵荒马乱,整日外出游历,是不是早就与袁枫那贼子有私情,否则我又岂会被气的吐血?”
闻言,夏侯轻衣一脸惊惶,赶忙恭敬道:
“还望父亲大人明鉴,轻衣从未见过征北将军,又岂会与他有私情,父亲莫要听信那些诋毁女儿清誉的谣言。”
夏侯杰冷哼一声,指着夏侯轻衣就开始破口大骂。
“哼!诋毁你的清誉么?你去城门口看看,如今那袁贼正单骑堵在城门外,指名点姓的要纳你为妻妾。”
“此事若是传入司空耳中,我夏侯一族的前途,与我夏侯杰的一世英明,就全毁在你这逆女的手中了。”
“来人,将这逆女给我关进厢房,待到渡过难关,就将她送到司空府中,届时为婢为妾,就全凭司空做主。”
夏侯轻衣闻言,心中咯噔一下,难忍心中的苦楚,眼角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满脸委屈说道:
“父亲,如今曹司空已年近五旬,半截身子都已经入了土,又有几年可活,你当真要将女儿往火堆里推么?我可是您亲女儿啊!”
夏侯杰却好似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朝着旁边的婢女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将夏侯轻衣带下去。
“莫要多言,能侍奉司空大人是你的福气,若你还认我这个父亲,时候是就替咱们夏侯一族多美言几句,也不枉你我父女一场。”
“呜呜呜!”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婢女将夏侯轻衣扶了出去。
看着远去的夏侯轻衣,听着那伤心欲绝的啼哭声。
夏侯杰重重一叹,也是于心不忍。
“女儿啊!为父也不想将你往火堆里推啊!可如今我也已经没了退路啊!”
“要怪也只能怪袁枫那个无耻之徒,今日在城门外说的那些话,这是要将咱们爷俩往绝路上逼啊!”
……
黄昏之时,平舆城外。
轩凌已经带领燕云十八骑将与三千大雪龙骑来到此处。
安营扎寨于城外五里的一片荒野之上。
此时,主将营内。
随军的一名东瀛姬武士,正伏在羊皮毯上。
承受着狂燃的怒火。
那姬武士长得煞是美艳动人,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丰乳桃臀,柳腰美腿。
黛眉弯弯,好似风柳。
时而半蹙,时而舒展。
满是异域的岛国风情,勾人心魂的诱惑气息。
如丝般的一对魅眸里,波光潋滟。半是欢喜,半是幽怨,惹人生怜。
如樱桃般大的烈焰红唇。
时不时的微微开合。
这名姬武士名叫【绘梨衣】,原本是邪马台国培养的一名最优秀的姬武士。
如今负责照顾袁枫的衣食起居。
绘梨衣此女虽体态轻盈,看似娇嫩无骨,但武艺却极其不俗,拥有足以媲美二流武将的武艺。
而且她不仅武艺超群,更是被教授了许多取悦男人的技能。
只是可惜袁枫一直忙于军务,辗转于弓腰姬、大小乔、步练师等人之间,所以一直未曾动过她。
绘梨衣倒也本分,见主人一直未曾索要,也没有主动引诱过。
只是在袁枫每次出征时,她都会披甲胄,挎倭刀。随行左右,无微不至的照顾,袁枫的衣食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