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婵羞愤欲死,直跺玉足:“不许再说了,能听到心声了不起啊?呜呜呜,你就会欺负我!大坏蛋,坏蛋!”
“好了,说正事。”
宁凡见好就收,敛起戏谑神情,平静讲道:“净身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往后一个月,除非遇到生命危险…”
“否则别打扰我,我最近在忙一件大事。”
“诶…诶?”
闻言。
正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一边尖叫耍无赖,一边像个孩子似的,趴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小婵,一下子就愣住了:
“小…小凡,你刚刚说啥?是我出现幻听了吗?”
你自己看着办?
这是小凡能说出来的话?你不知道我是一个圣母,跟你的行事为人理念,背道而驰吗?你还让我自己看着办?
满心难以置信的她,忍不住向宁凡提醒道:“要是我看着办的话,那可就一个都不净了哦,你确定吗小凡?”
她以为是宁凡没表述清楚意思。
谁知。
回应她的,却是一句平静到不能再平静,乃至有些没好气的话语:“亲爱的小婵同学,你第一天认识我啊?”
“我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说了让你自己看着办,就让你自己看着办,不管你怎么安排他们,我都不会插手…这么说,够清楚了吧?”
话是说清楚了,可我人傻了呀。
婵红衣干笑了两声,如玉纤指,卷着垂落于肩头的青丝,足尖轻轻挑起,看似不经意,实则好奇万分地问道:
“小凡,这回怎么这么好说话了呀?”
宁凡摇了摇头,淡淡笑了笑,没有再做解释。
他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并非佛系,准备撒手不管,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而是皇朝酒店之行以后,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大慈悲不渡自绝之人。
绝大多数时候,绝大部分人,都是一种,好了伤疤忘了痛的贱皮子生物:光靠嘴巴说,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你劝再多遍,教再多回,讲再多的道理,她来一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扭头,诶,就给你忘了,照样白搭。
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对待不同的人,不同的事,不同的物品,都有着不同的感触,主观的思想和独立的见解…
圣母就是其中的典型。
她们不认为自己有错,又如何会去改正呢?
婵红衣眼下顺从宁凡,只是因为她怕宁凡,对宁凡有些许好感,又拿宁凡没辙,这不代表她已经不是圣母了。
一旦给她抓住机会,或者说一旦宁凡不管她了,比方说这次…她照样还是会我行我素,继续做回一个圣母婊。
因此,对待这样的人,必须要在可控的范围之内,给她一个惨痛万分的教训,让她付出足够铭记一生的代价。
撞了南墙,知道痛了,她才会回头。
见了棺材,流下泪了,她才懂得活着的可贵。
只有让她留下刻骨铭心,永远无法磨灭的阴影,她才能彻底明白,有些事,是不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做的…
这,就是宁凡要做的事。
………
今天有点事,明天恢复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