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人参后,简易便上了府城最大的酒楼,点了一桌子酒菜。
在等菜之余,简易挥手面前凝聚出一块外人所看不大的光屏,然后将昨晚搜罗到的那些书册投放上去,然后用意念操控着轮播,方便观看。
记得过几天原主早前说好的一桩姻缘就要办酒了,她得早些将这些书看完,将想要的总结给琢磨出来,也好及时灌输给那小两口。
看过几本书,桌上的吃食给吃的差不多后,简易便晃悠着开始在府城商街了晃悠起来。
今天早上做饭,简易发现张家库房里存放的大多都是红薯土豆山药黄豆这样的粗粮,细粮也就只有锁在原主房里橱柜里的那点子大米白面玉米面。
还有蔫不拉几的红枣一小袋,看起来也就半两左右的样子;饴糖一小罐子底儿;鸡蛋十来个。
除此之外的粮食,也就只剩院里菜地上的那些瓜果蔬菜了。
想起家里因为长期干重活,营养又没有跟上的张茂林苏苏华两口子,还有面黄肌瘦的几个孩子,简易在一暗处将驴车放出来后,便赶着驴车去了粮店。
一进去,简易打眼儿便看上了那放置在店铺最中央的精米和白面。
乐乐呵呵的同掌柜的砍了一番价格后,简易买了两大袋子近两百斤的大米;五十斤白面;五十斤玉米面;两罐子饴糖。
结了货款,让伙计儿将东西都扛上驴车后,简易见小毛驴有些打蔫,不堪重负的样子。
想起这头毛驴以前负重过最重的东西也就只是一些柴火,顶多百来斤重的样子,现在猛不丁叫它负重三百来斤,想来它是受不住的。
于是简易暗地里瞧瞧施法,往那些粮食上打去一道灵力,让灵力形成一个包裹着粮食的保护膜,轻轻托起粮食,减轻毛驴的负担。
离开粮店后,通过神识,简易看到她的身后跟了几个条小尾巴。
也是,她一个老太太,独自一人驾着驴车,买了这么多粮食,可不就令人觊觎吗?
不过,呵呵,简易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儿,给这几个看面相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的尾巴贴了几张倒霉符后,简易七拐八拐地将他们摆脱,又在无人的地方将粮食全都暂时收进了空间里头。
接着拉着空车找了一家药店,在里边将做菜用的那些大料八角、桂皮、小茴香、草果什么的都给配齐,称了一些。
然后想着这都快到年底了,就又来到布店,按人口给家里人买了足够给每人都做上那么两身衣服的布料。
天凉了,家里除去前些年给张晓蓉置办的那套嫁妆,其余的棉被都已经是盖了十来好几年的,里头的棉花都是盖些年头,不暖了拆出来加些新棉花弹弹又塞回去,缝起来接着盖的老家伙。
棉衣棉裤基本也是这般。
那些枕头,床单,被罩子啥的同衣服一样,都是缝缝补补,打满补丁的。
这般想着,简易就又扯了些做床单被套的布段,称了足够做三床六七斤重棉被,六口人每人两套棉衣棉裤的棉花。
除了布店后,简易再次如法炮制的将棉花给收进了空间里。
看着新收拾出来的角落里那一小堆东西,简易想了想,为了不吓到家里人,她决定这些东西一定要在年前分批次的全部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