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简易理解不了这个想法。
不过简易也不能说这些想法是错的,只能说就像有人觉得西红柿炒蛋应该放糖亦或者放盐一样,在法律法规允许的范围内,在不侵害他人的权益情况下,个人是什么看法想法都可以的。
没有对错,只有想法差异。
且作为女皇,她的臣子们各个妻妾成群,搁她这儿就变成独守一个皇后,你瞧瞧这像话吗?
人朝臣们明面上可能会恭维说女皇对皇后是真爱,对皇后一往情深啥啥的,但保准一转头就会在背地里骂简易是个傻叉,骂女人就是女人,就是做了皇帝也还是‘女人’,改不了天性里头的奴性,永远都只能是男人的附属品。
呵呵,简易费劲心机去搞到这个皇位,是为了完成心中抱负的,可不是奔着要被人,被后世腹诽指摘去的。
虽然简易不是怎么在意外边人对自己的评价,但好端端的,没由来的,被必要的腹诽咒骂她也是不想要有的。
“皇上,皇上,时候到了,该起来了。”
皇后半撑起身,俯在简易耳边轻轻唤道。
“嗯。”
简易应了一声,继续闭目养神,缓解一下春日一大早就起床的困乏感,好一阵子后,简易方才蹭了蹭被子,起床洗漱。
皇后夹了一筷子水晶饺到简易碗里,复而说道:“皇上,下个初六就是太上皇的寿诞了,您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需要交代吗?
听此,简易边吃着便脑筋快速的转动起来。
上个月她成亲后,太上皇和太后说觉着宫里住着无聊,外头的女儿外孙想要进躺宫也挺麻烦的,于是老两口便就打包了行礼,住到了京郊的皇庄上。
也因此简易这都好些天没有给见到他们了,这一时半会儿的,简易还真把太上皇给忘了。
“朕这边都行,主要看父皇母后是个什么意思,这两天你亲自过去问问吧。”
于时傅静静地看着简易思索的模样,心中很是欢喜。
当初他跟祖父父亲说他想要进宫时,可是把祖父他们可吓坏了,毕竟进了宫那可就再难出去了,一辈子都只能呆在宫里,且之前的那些雄心壮志,抱负理想,也都统统不能实现了。
可饶是如此,他,却还是硬闯进来了。
因为,像女皇这样英明神武的女人不说后头有没有来着,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至少近一两百年是没有的。
因此打从知道女皇,看到女皇的那一刻起,他就深深地为女皇而着迷,沉沦了,他想把握住这世间唯一的一抹不同色彩的光。
“是。”于时博应承道。
用过早膳便就是朝会了。
经过小半年的努力,能够抵御横穿太平洋时的大风浪海浪,和装有大炮台的大船造好了;船长、船员、海军啥的培训好了;火铳手榴弹等便携带的热武器也都给个个海兵给装备上了;这次海贸所需的茶叶瓷器、布匹绸缎也都装满了整整十艘海船的船舱。
简易二年,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卖外贸易真是起航。
起航当日,简易带着文武百官在京城港口,为这些胆敢迈出这有史以来第一步远航的用时助威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