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管了。
我告诉五婶,我退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退伍费买了这个二手房。
就是怕陈炜惦记我这点退伍费。
当然。
我没告诉五婶。
还得管。
玛德!
昨天聊起高红的事,最后我又心软了,就答应陈炜今天去市里找她。
等一会送走了五婶,就出发。
又当然。
就是哥哥的管,而不是‘长兄如父’的管。
再也不会给陈炜钱…
昂。
今天帮他进了几十条烟,这是小钱、小事,不是‘长兄如父’的范畴。
“真不管陈炜了?”
“嗯。”
“真哩?”
“真哩!”
我很认真、很认真的说。
挺满意的五婶,坐沙发上开始叨叨了,说为我的事,废了好大的劲。
还说。
五叔对得起他死去的四哥了,也就是我爸。
我…
听着。
看看表。
五点了,来得及。
往市区最后一趟班车,是六点钟,之前已经和高红说了,晚上到她那。
可五婶看起来不想走…
还…
那样看我。
像是在看一个犯错的孩子。
“傻小子,你是不是卯着劲,想让你五叔买酒…来,还给你婶儿装。”
不。
不。
不敢了。
我这点小聪明,在您面前啥都不是。
“康早给给我说了,你没事就打听你五叔喝什么酒,喝多少钱哩酒。”
五婶口中的康,是她儿子、我堂弟陈康。
是。
是。
我确实打听了很多。
“行了、行了。”
“早给你五叔商量好了,你抽空,先来二十箱,直接送咱厂子里边。”
“什么酒你说哩算,让你发个财。”
哎呦!
听着五婶优美嗓音,我发誓,以后肯定好好孝顺她和五叔两位老人家。
这会好了。
送鸿运酒业最贵的三十年窖藏,二十箱下来,怎么着也换两万块钱…
哈!
算是给高红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