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小雏田:我只是一个爱哭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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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这群看似愤怒的宗家长老,分家成员的心里其实也并不平静。

日向花火,族长的小女儿。

虽然比不上雏田小姐在他们心里的地位,但花火好歹也是下一代钦定的宗家族长。

如今遭遇到神秘敌人的攻击,甚至敌人还同样拥有白眼,而且还是没有种下笼中鸟的白眼。

这消息可以说是瞬间引爆了整个日向一族。

“族长大人,宁次此次也波及到了,还请您告诉我敌人的身份!”

族长府邸内,日向日差跪坐在日足面前,满脸凝重地请求道。

但日足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举起茶杯澹定从容地品了品茶。

就好似此次的入侵事件,在他的眼里根本不必在意。

这也让日向日差的眼角抽了抽。

这次敌人的主要目标又不是宁次。

明明你自家的亲女儿,下一代族长也险些被杀,为什么你现在还坐得住?!

“日差啊,这件事情比较复杂,你就不要插手了。”

日足放下茶杯,语气澹然道:“能告诉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告诉你,但有些事情并非是我不想说,而是我身为日向一族的族长不能说。”

闻言,日差咬了咬牙。

又是这句话,真是受够了。

“难道就因为我是分家,所以你才不肯告诉我吗?”日差有些失态地质问道。

啪!

“日向日差,别以为我对你暗地里做的小动作一无所知!”

将茶杯重重地放到桌上,日足语气陡然一沉道:“如今雏田也已经成了分家,我不希望她被笼中鸟所波及,所以才对你们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不是这样,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到现在吗?”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日差脸色一凛,张了张嘴辩解了一句,然后便是陷入了沉默。

日足居然对他们暗地里做的事情有所而知。

那么,他对此又知道了多少?

现在说出来,是撕破脸吗?

“随便你怎么说,我都要提醒你,世间上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笼中鸟”就是如此。”

日足意味深长地低声道:“或许对于一些人来说,它是枷锁和囚笼,但是对于一些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保护?”

“它在控制分家成员的同时,也保护了日向一族的传承,避免了那些老弱妇孺成为其他人夺取白眼的目标啊。”

说罢,日足眼神怪异地看了眼自己这个亲弟弟。

正巧和日差那满是惊诧的眼睛四目相对。

“族……兄长大人。”

日差满脸不敢置信地开口道:“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日足直接抬起手打断道:“我只是不希望再有下一次,明白的话,就退下吧。”

闻言,日差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抹思虑。

“兄长大人,我会管束好分家。”

说罢,对着日足恭敬行礼后,日差直接转身离去。

等日差走远后。

原本安静坐着的日足,发出一阵无声的叹息。

日差的那点小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出现了没有种下“笼中鸟”的白眼,甚至还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这让宗家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更让分家成员有了其他想法。

虽然尚且还不知道入侵者怎么得到了不受限制的白眼,但是从那个瞎眼的孩子和他企图挖去花火的眼睛来看……

小孩子的眼睛,跟成年人的眼睛,大小上几乎一样。

那个大胆的想法,就像是钉子一样,钉进分家的内心,已经引发了人心浮动。

日足心中暗暗叹息道:“如果换成以前,我估计会用咒印惩罚日差吧。”

他们两个作为双胞胎而出生。

日足知道自己只是因为运气好,早出生了几秒钟才成为了宗家。

每一代宗家只有一人,那作为弟弟的日差,注定了要被打上笼中鸟烙印,成为被宗家控制生死的分家人。

这一点也不公平。

但是,又怎么样呢?

这件事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能够改变,甚至从来不是日向一族能够控制。

但是……

就像是雏田刚刚和他说的那样。

“巴掌往往只有在举起来的时候最有威慑,如果真的打下去了那就只剩下疼和恨了。”

没想到自己一个当父亲的人,还不如一个小丫头看得透彻。

“只希望那死丫头不要让我太难做了。”

日足摇了摇头苦笑道:“现在想来,当初我在看到日差被种下了笼中鸟时,也在心底下定决心不会对日差使用咒印了。”

只是没想到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这份初心逐渐被遗忘在了角落,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也是渐行渐远。

就在这时,日足突然抬头看向门口。

唰!

“族长大人。”

一道身影来到门外,语气恭敬地说道:“一个小时后,长老们将在会议室召开家族会议,这次还有两位顾问参加,还请您前去主持大局。”

日向族会为什么会有两位顾问参加?

而且还没有寻求我的答复,就自作主张地做出这种事情,看来老家伙们对我也不满啊。

房间里的日足皱了皱眉头,沉默片刻后才应声道:“我知道了。”

门外的身影行了一礼,然后瞬身消失在原地。

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平静。

许久过后,才传出一声冷笑。

………………

“你上哪里去了,雏田大人?”

一名戴着护额的男性分家忍者突然出现,站在日向雏田的面前拦住了她回府邸的路。

正在思考着什么的雏田,脑海中的思绪也被打断。

“啊?哦,原来是德间叔叔。”

雏田的表情先是一惊,然后迅速反应过来,露出温和的笑容道:“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她的态度彬彬有礼,礼节方面无可挑剔。

虽然没有过分亲近,但是也没有任何疏远。

可正是因为这种若即若离、飘忽不定的感觉,让日向德间感觉这个女孩的违和感更强了。

毕竟,自己可是大长老派来负责监视她的人。

而且在早上的时候,居然在跟踪过程中被她甩掉了。

日向德间沉声质问道:“从早上开始消失了三个小时,你在这段时间是去哪里了?”

“消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