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
永业帝命人将纳兰湮儿拿下,永业帝对纳兰湮儿厌恶至极,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太后也是一声叹息,纳兰湮儿原本和独孤鹜情投意合,若不是她太过贪心的话,今日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父皇……圣上,求你……”
纳兰湮儿苦苦哀求着,可无人再理会她。
“白泠,这一次多亏了你,否则连哀家和朕都要被蒙蔽过去了。”
太后拉着凤白泠的手,一脸的欣慰、
“凤白泠,你不要得意。”
纳兰湮儿被拖着时,冲着凤白泠大声咒骂着。
“我就算死,也有独孤鹜陪着我一起。他杀了太子,没人能救他。”
纳兰湮儿歇斯底里的叫声,回荡在御花园中。
凤白泠目光凝重,她正要开口向永业帝求情。
永业帝冷冷扫了她一眼。
“凤白泠,这一次朕之所以答应你来御花园,全都是看在医佛和太后的面子上。朕恕你无罪,是因为你没有杀人。独孤鹜刺杀太子证据确凿,饶他不得。”
说罢,永业帝拂袖而去。
独孤皇贵妃冲着太后行了一礼,又幽幽看向凤白泠,似笑非笑说道。
“鹜王妃果然好手段,只可惜你救得了自己,却救不了鹜王。”
她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带着宫女离开。
太后轻轻摇头。
独孤鹜被打入天牢后,太后也向永业帝求过情,可是每一次永业帝都冷下脸来。
永业帝,虽然孝顺,可唯独在独孤鹜这件事上不肯松口。
这也难怪,太子是他的亲生儿子,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独孤鹜杀了太子。
个中缘由,凤白泠也知道,纳兰湮儿污秽皇室血脉的事,唤醒了永业帝一些不好的记忆。
凤白泠心事重重,她只能暂时将独孤小锦和凤小鲤送回顺亲王府,再做打算。
“鹜王妃。”
凤白泠刚要出宫,就见花无伤走了过来。
花无伤见到凤白泠时,冲着她微微颔首。
“鹜王的事,在下很抱歉。”
花无伤故作惋惜道,凤白泠斜睨了花无伤一眼。
“不敢当,花大人又何须自责,你是太子府的客卿,包庇太子府无可厚非。但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花无伤从凤白泠的话语中听出了恼火这意,心里不禁有些低落。
凤白泠显然是因为独孤小锦和凤小鲤的事情责怪他,不过他相信总有一天自己可以让凤白泠对自己改观。
他苦笑一声。
“鹜王妃,花某知道眼下我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你的孩子的事我非常抱歉,为了以示歉意,我愿意赔礼道歉,另外你若是真想救鹜王的话,可以前去找冥市中人。据我所知,昨晚冥市的长孙少东家去了一趟天牢,看她的模样,她是应该法子可以救鹜王。希望我的提醒对你和鹜王有所帮助。”
花无伤语气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