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城内,狈狼的人接连搜了几天,可是愣是什么都没搜到。
东方永因此还和狈狼的团长闹翻了,对方一口咬定了,是东方永和金毛鼠的人联手,骗走了那口箱子。
东方永背了黑锅,又被赶出了狈狼,他一肚子的窝火,思来想去,决定去楚都,他就不信,到了楚都后,他还捉不住偷箱子的人。
就在凤白泠和欧阳沉沉离开楚都这些天里,楚都内,朝堂上,穆王为首的一干权臣,每日都在催促着军粮。
独孤鹜虽得了凤白泠的承诺,可他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风晚每日都会送消息回来,喀城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大批的军粮。
一直到了第十天,也是凤白泠和独孤鹜说好的,交出军粮的日子。
这一日的早朝上。
穆王上前一步,愤怒道。
“臣有事要奏。边关告急,军情如火如荼,边城又有数座城城池遭敌国掠夺,民不聊生。臣欲带我军驰骋沙场,护我河山,护我百姓。然,军粮不足,军饷也只能支撑半年,户部主事一而再再而三拖延军粮,还请圣上做主。”
穆王话音刚落,又有多名朝臣上前,随声附和。
“还请圣上做主,户部主事办事不利,军饷一日不足,我大楚百姓一日不太平,我大楚河山一日不安稳。”
独孤鹜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与穆王一唱一和的,都是穆王的党羽。
“独孤,军饷之事,为何迄今还未解决?”
帝座上,永业帝揉了揉眉心。
近日他龙体依旧不畅,朝堂上又是大小事不断,让他愈发焦虑。
“禀圣上,圣上让臣半月之内备好军粮,如今还有数日。”
独孤鹜不急不忙道。
“鹜王,你分明就是在推脱。本王早就听说了,你这些日子,根本没有外出筹粮,而是一直在户部,还每日有人买吃的喝的回来。我军军粮短缺,你却在户部吃香的喝辣的,你可对得起圣上,对得起我十万万军士?”
穆王语气激昂,指着独孤鹜怒斥道。
他心中得意,独孤鹜,你也有今天。
想当年,独孤鹜执掌军权,不可一世,他这个老王爷,被他在朝堂上质问的哑口无言,如今风水轮流,独孤鹜成了残废,他大权在握!
“穆王,没记错的话,本王在沙场上浴血十年,这十年间,你在楚都娶了八房小妾,生了四男四女,光酒宴就办了十几场,你跟我说吃香的喝辣的?”
独孤鹜冷眸一扫,穆王没来由头皮一麻,腿肚子感到凉凉的。
“独孤鹜,本王的家务事与你何干。本王就问你,军粮呢?难不成,五日之内,你能变出军粮不成?本王告诉你,五日之后,本王的穆家军就要出征,到时候要是还没有军粮,耽误了军情,本王为你是问!”
穆王被问得面红色赤,他瞪着独孤鹜。
“圣上,臣已经准备了两个月的军粮。”
独孤鹜并不理会穆王,只是向永业帝禀告。
“两个月,那可远远不够。”
永业帝看了眼一旁的鸿胪寺卿花无伤,花无伤摇摇头。
穆王的军队共有十万余人,最近还在招募新的军士,粮草先行,是出征前的规矩。
按照常理,至少也要准备三个月以上的军粮,还有半年的军饷。
独孤鹜作战经验丰富,不可能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除非他有意阻挠穆王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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