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宁和江夏换了一身干活的衣服,先是将电通上,然后将三轮车拉来的一些清理工具拿下来,先收拾屋内。
院子里有一口井,江夏掀开井盖,拿着绳子系了一个水桶,看着井水的他,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有二十几年都不曾做了。
毕竟江晚澄都是十八岁了。
“噗通”一声,水桶掉落下去,江夏用一阵巧劲儿,弄翻井水中飘着的水桶,当水一点点进去,水桶越来越沉,江夏心间升起点满足感。
事儿不大,但成功了也很开心。
江夏将水桶拉上来,倒进另一个桶里,拎着进了左边的房间。
两个人打算住在这个房间,另一个房间也收拾出来,暂时当成书房或者放一些东西,等着收拾干净了,瓜果成熟的时候u,肯定会有人想来的。
“水打来了。”
“正好,我收拾这里,你去弄点柴,给炕烧一烧,好久都没有人住了,去去潮气。”
“行,你先收拾别的,等我回来烧点热水在擦。”
“嗯。”
安宁嗯了一声,江夏出门,拿着车上的砍刀和绳子,上山看看。
安宁先是碰了碰凉水,斯哈一声,真凉啊!
刚打上来的井水,有一种刺骨的寒凉。
安宁放弃用水,带了两个口罩,拿着扫把满屋子的扫着灰尘。
“家里有人吗?”
大门口传来喊声,安宁举着扫把出去,在门口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有人。”
“哎——我就是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