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宿舍内的安宁,精神力高度集中,观察屋内的每一件摆设。
绑架?不可能。
那到底是什么,让林翠花没有告知原因的走出了这个屋子。
“铃铃铃——-”
急促的铃声打断安宁的思考,她走进房间内,眼睛微眯,林翠花进来过。
林翠花从来不会私自进安宁的房间,她接起一直在响的电话,声音清冷中带着平静。
“喂?”
“你是安宁吗?是安宁的电话吧?”
“是,你哪位?”
“我这是公安局,你赶紧来一趟!”
对方语气质问中夹杂着不可置疑的霸道,一般人真的会被这样的语气,外加上公安局三个字,一时间震住。
“你哪里的公安局,你叫什么名字,警号多少?”
三个问题一出,对方没有一点犹豫的冷哼一声,语气更加强烈的喊道:“你没资格问,赶紧来一趟!你犯事儿了不知道吗,痛快的。”
安宁眼神渐冷,语气结冰。
“滚!”
“哎我去,这么嚣张!公安局让你来都不来,告诉你是让你来给你妈领骨灰盒!”
“嘟嘟嘟——-”
对方挂断了。
安宁凝视着手心的电话,周身气压逐渐压缩,有爆炸之感。
她肯定对方是骗子,但对方提到了林翠花,是巧合还是真的知道林翠花的下落?
可惜,安宁没有办法回拨电话。
可显示电话号码的电话,划过安宁的念头。
她放下手里的电话,准备去门口问一问,人没走出一步,电话再次响起来。
安宁有很强的预感,这一个电话依旧是骗子。
她任由电话响了两声,接起来,声音转换,有些发脾气的冲喊:“喂?谁啊?”
“你好,安宁同志,我们这里是东城街公安局,刚刚给你打过电话,但可能是双方沟通的不太好,我给你道个歉。”
果然是骗子,还是个高明的骗子。
“你们有什么事?还有刚才的那个人呢,你让他接电话,骂完人就落电话算什么能耐,你让他过来,当面找我来!”
“一个缩头乌龟,还给自己戴高帽装上人了,嘴里缺德的人,最容易断子绝孙,众叛亲离,你身为一个有经验的工作人员,该知道这个道理吧?”
“多少事情都是祸从口出,是不是?你告诉那个女的,从她咒骂我妈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给她上了三炷香,拔舌地狱等着她,让她去的时候不用害怕,毕竟她都到家了。”
安宁的嘴一直在说话,对面的骗子根本没插上话,不仅没插上话,旁边刚刚打电话的女骗子,气的直蹦脚。
不过,她被同伙按着捂住了嘴,不让她发出声音,这可是一条大鱼。
那个咒骂林翠花的女人,眼里凶狠,对着地面啐了一口吐沫,气的够呛。
她平时都是这么干的,每次在发现对方可能不咬钩儿的时候,她便诅咒一下对方的家人,话说完,电话一撂,气的对方想骂她都做不到。
每次这样做,她都能收获巨大的快感,比骗到钱还高兴,总觉得她高人一等,凌驾于别人之上,有一种掌握别人生活的控制感。
可安宁的一顿输出,让女人体会到被骂却不能还口的难受,憋闷,一只手气呼呼的砸了墙一下。
“啊——-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