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对视安宁,眼神在她嘴角定住。
“你嘴怎么出血了?”
“嗯?”
安宁用手背蹭一下,确实有一点点的血,她不在乎的说:“没事。”
对面的江夏,记忆中闪现出刚才两个人相撞的那一幕。
好像……似乎……安宁亲了他的脸?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江夏的心脏似乎被灼烧,一股热流上涌,脸刹那间红了起来,连带着脖子与耳朵都红了。
“你脸怎么红了?还有脖子,你怎么了?”
安宁有点担心的上前,一只手背探过来,准备摸摸江夏的额头。
江夏后退两步,人生第一次磕吧。
“没…没…没事,过…过…过敏了。”
安宁眼里疑惑的问:“什么过敏?”
“不知道,可能是被鱼打得。”
鱼打,过敏?
这个过敏原让安宁都感到新鲜。
“我脸难受先回去了。”
江夏跑了。
安宁看着有几分落荒而逃的背影道:“这么严重?”
她整理好地上的水桶和鱼竿,询问了花成与安国平,两个人要在钓一会儿,她便拿着东西先回去。
这一上午,因为江夏的钓鱼计划,安宁没有时间感伤怀念。
她到家的时候,已经中午,干活的都回来吃饭了。
吃过饭的安宁,先是把鱼竿和水桶给隔壁送回去,顺便问问江夏过敏的事情。
可当她过去的时候,江夏不在家,唐师傅说他上山干活去了。
不过有几分八卦的唐师傅,装作不经意的问安宁,上午发生了什么。
安宁完全没有避讳,和唐师傅简单的说了一下。
作为一个四十好几还是单身的唐师傅,脸上看热闹的笑容,让安宁不太适应的走出江家的厨房。
“唐师傅,我还是怀念你在火车上高冷的样子。”
“过眼云烟,我们都要向前看。”
唐师傅的话,让安宁摇头失笑,先回家了。
回到家的安宁,先是看书,看报纸。
这一段时间在外面,赵领导送来的报纸,杂志,有很多都没有看。
下午,只有安宁自己在家。
林翠花带着黑蛋儿出去溜达,大嫂去养殖场干活。
安宁的旁边只剩下小狼了。
它十分会选地方,在炕上选了一处有阳光的地方,懒洋洋的趴着,晒太阳。
舒服的小样子,让安宁觉得睡个午觉一定很好。
“我怀疑,你是嫌弃山上的环境,才要跟着我下山的。”
“你这日子也太滋润了吧。”
小狼吃饱了睡,睡好了玩,玩累了再吃,吃完了再睡的生活,让安宁都有点羡慕了。
“咯咯咯——咯咯咯——-”
院子里的大公鸡突然叫唤起来,安宁抬头望去,一个陌生人。
她连忙起身走出去,一位穿着满身布丁带破洞衣服的男人,一头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洗的头发,手里端着一个饭碗进了院子,正在与大公鸡对峙。
“你找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