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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瑾年烦躁地扯开领带,拿在手上摩挲着,黯然道“眼下连你都不信我是清白的,雪宝又怎么会相信?”
“被人冤枉的委屈滋味,我亲身尝了,才知当年的她有多痛。”
“瑾年,当年设计视频的幕后之人,你查的怎么样了?”
白庭轩皱眉道“这个人布局缜密,又隐在暗处,着实比黎静娴还难对付。”
“我会抓到他的。”厉瑾年道“这个人害得我与雪宝反目成仇,一家四口分崩离析,可谓是狠到了极致!”
白庭轩点点头道“外祖父听说了你跟丽莎的事,叫我来帮着你哄哄宫晴雪,你打算怎么做?”
他扫了眼桌上摆的东西,皱眉道“你别告诉我,你准备拿绣花针缝个手工包出来。”
“你是厉家家主,你的那双手是用来点石成金的,可不适合干这种针线活。”
厉瑾年叹了口气“雪宝这次伤心欲绝,都喝酒喝到住院了,我做这么点牺牲又算什么?”
他拿起桌上的丝线,对准绣花针的针孔戳进去,道“别干坐着了,给我把珍珠按照序号摆好。”
闻言。
白庭轩放下手中的茶杯,走过来,帮着干活。
他整理着串珠,神色不满道“生死关头,你不得已而为之,晴雪怎么就这么小心眼,非要跟你闹呢。”
“说实在的,论大方懂事,林芊芊比她强太多了。”
“你错了,女人若是大方懂事,不作不闹,代表她心里根本没你。”厉瑾年嫌弃地扫了他一眼道“枉你还谈了两个女朋友,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无语。”
“瑾年,你这理论是哪儿听来的?荒谬。”
白庭轩反驳道“小枫跟潇潇之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作不闹,乖得很。”
“她们偶尔也有发脾气的时候,我做顿饭就哄好了,哪像你家的宫晴雪,这么难伺候。”
“把你逼的都拿起绣花针了,我真是越看越觉得你娘里娘气。”
“我乐意。”厉瑾年道。
白庭轩
自己这个傻表弟已经无药可救了,妥妥就是一个受虐狂!
两人坐着干活。
没再说话。
厉瑾年摆弄着手中的包包,忽然剑眉紧蹙道“厉小五,你把说明书退回到页,快点!”
“是,总裁。”厉小五道。
他正看着led屏幕脸色凝重沉思,听见白庭轩道“你把手工包的里外给弄反了?我就说你根本不是做手工的料,不如换个法子吧。”
“小看我?我厉瑾年想做成的事,有哪件没做成?”
厉瑾年凝眉不悦道“厉小五,马上再拿一套材料进来!”
“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我的好弟弟!”白庭轩无奈地瘫在椅子上,悲呼道“我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熬过夜啊,要是不幸猝死了,你负责么?”
“我只负责我的女人跟孩子,哪有闲功夫管你?”厉瑾年抬脚蹬了蹬他坐的椅子,喝道“赶紧的,起来帮我串珠子!”
夜色褪去,黎明将至。
酒店里的厉瑾年,用手撑开困倦的眼皮,快马加鞭地给宫晴雪编织赔罪的礼物。
而呼呼大睡的宫晴雪,此时正在做一个美梦。
她跟母亲站在高高的山岗上,并肩看夕阳。
远处江面波光粼粼,落霞与孤鹜齐飞,美得令人心折。
顷刻。
场景变成阴森冰冷的太平间。
盖着白布单的母亲,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生气。
“母亲!”
她惊叫着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身在宿舍。
天色渐亮。
宫晴雪心神不宁地划开手机,看到钟跃给自己发来一条消息【小熊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