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底燃烧着熊熊怒火,咬着嘴唇怒声道“狗东西,我这就找他去!
挂断电话。
宫晴雪抱着灼宝,大步进电梯。
出了电梯。
她步履匆匆准备离开医院,就撞进一个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里。
揉着被撞疼的脑袋,宫晴雪愤怒抬眸
见是神色冷厉、带着墨镜的厉瑾年,男人抬手揉了揉被撞疼的腹部,凝眉不悦道“姜小姐是瞎子吗?走路不看路?”
瞎子两个字,深深地刺痛了宫晴雪,痛得她心口说不出的刺疼。
她目眦尽裂,气呼呼地瞪着他,红着眼眶道“厉瑾年,你是我见过的,最阴险、最卑鄙的男人!”
“眼见请不动我哥给黎静娴诊病,就使阴招威胁方女士,拒绝给我儿子移植眼角膜?”
“你这个人简直冷酷绝情到令人发指!”
“什么方女士?”
厉瑾年一头雾水地看着头发气到炸毛,怒声发飙的宫晴雪,沉着脸道“你是更年期到了吗,冲我狂吠什么?”
“哼,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装蒜?”
宫晴雪一把推开他,恨恨地怒视着他道“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西山别院,告状去!”
“西山别院?”
厉瑾年的眉头猛地一跳,一把攥住准备离开的小女人的胳膊,审视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剑眉蹙起,审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西山别院?你跑去那里干什么?那里是”
“你还有脸问我去干什么?”
“放眼整个苏江市,能收拾你的人,就只有他!”
宫晴雪打断厉瑾年的话,照着厉瑾年攥住自己的手就是“啊呜”一口,大步跑了出去,上了一辆停在医院门口的出租车。
她抬手擦掉眼角的泪珠,关上车门,对出租车司机吩咐道“师傅,去西山别院!”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神色悲痛,抱着孩子的宫晴雪。
从皮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递过来,热情地介绍道“好嘞,您坐好,咱这就出发了!姑娘,这花圈店是我二叔开的,你去的话给你打八折。”
花圈店?
宫晴雪此时心乱如麻,也没多想顺手接过来道“谢谢。”
车子一路疾驰到了目的地。
她下车一看,就惊呆了!
曾经气势雄伟的四合院被夷为平地,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西山墓园!
大片的乌鸦在墓园门口的树上盘旋,好奇地望着来人。
她不禁寒毛直竖,将灼宝抱的更紧点,转头去找出租车。
发现车子早就开的不见人影了!
宫晴雪满头黑线,才反应过来狗男人刚才欲言又止的话是什么!
他爷爷早就不在西山别院住了!
自己真是蠢到家了。
她将手机刚刚举过头顶,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信号。
宫晴雪长叹一口气,抱着孩子一边走,一边举着手机找信号。
终于走到大马路边上,一大一小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她嗓子干的直冒烟,渴的快要晕过去了。
见马路边有个卖西瓜的摊子,穿汗衫的大爷坐在板凳上,手拿着草帽在扇,眯着眼睛在听京剧。
宫晴雪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过去,用手指轻叩西瓜侧耳听声音,挑了一个最大的,笑眯眯地说“大爷,帮我杀个西瓜!”
一辆迈巴赫疾驰着,擦着她的脚边停下。
车窗摇下,传来一道冷厉的声音“大爷,给你双倍价钱,这西瓜我包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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