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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厉夫人不欢迎我来,那我走好了。”
宫晴雪神色冷冷地站起身,看着气鼓鼓的白香兰道“要不是为了我父亲,你们厉家八抬大轿请我来,我都不来!”
“我又不是黎小姐,把厉瑾年稀罕的跟绝世宝物似的。”
“自封为下任厉太太不说,还由着母亲上西山别院哭闹,非逼着人家给个交代,娶了她才算完。”
现场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刀子一般的目光扎向黎静娴。
黎母天天去西山别院哭闹,给厉家施压是铁一般的事实。
所图为何,大家都心知肚明。
只是没想到,宫晴雪竟然直言不讳,丝毫不给黎静娴留情面!
怼的很刚,很霸气!
被内涵到的黎静娴,尴尬至极,气的恨不得咬碎银牙。
捂脸哭泣着,跑出特护病房。
厉老冲窗外的保镖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去追。
他虽然心中十分厌恶宫晴雪。
可也不得不承认。
眼下能把自己最器重的孙子,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只有宫晴雪。
只有她能做到!
考虑到大局为重,厉老沉吟了几秒,语调缓缓地开了口“宫晴雪,我知道你心里有恨,恨瑾年那日在医院逼着你给黎静娴下跪,让你丢了面子。”
“这样吧,我给你个补偿。”
他抬眸看了眼候在门口的人,沉声命令道“老穆,把我之前珍藏的那个九龙纹玉佩拿来。”
“父亲,万万不可!”
大惊失色的白香兰跪在地上,大声哭诉道“您今日要是给了宫晴雪,就等于承认了她是厉家的孙媳妇,她这种长在底层的低贱丫头,根本配不上这个尊贵的名分!”
“哐当!”
厉老将拐杖重重地搁在地上,命令道“放肆!把白香兰撵出去,不许她进医院半步!”
“是,老爷。”
高大威猛的保镖,上前准备拖拽白香兰,就被她一把推开。
“父亲,我在厉家当了三十年温顺乖巧的媳妇,您就这么对我?”
“您当着么多人的面,要把我赶出病房?”
白香兰难以置信地看着厉老,悲从中来,小声啜泣道“您叫我如此颜面扫地,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呜呜。”
“香兰,你真的是一点都不识大体。”
厉老满脸失望,不耐烦地摆摆手,厉声喝道“把白香兰带去西山别院,叫她跪在祠堂门口思过。”
保镖们上前将白香兰拖走。
她满含恨意的眼神,如恶狼一样盯着宫晴雪,咬牙切齿道“小贱人,你得意不了太久的,给我等着!”
走廊上的喧闹声远去。
很快,穆管家双手捧着一个红木匣子走进来,神色恭敬地说道“老爷,玉佩我取来了。”
厉老从盒子里取出玉佩,珍重地拿在手中摩挲。
许久。
才招手示意宫晴雪上前。
“抱歉,厉老先生,这枚玉佩我不想要。”
宫晴雪不卑不亢地看着厉老道“我还记得那日在西山别院,您任由黎夫人将我带走处置,没有说过一句阻止的话。”
“想见,您对我这个孙媳妇,是一万个不满意。”
“这么贵重的东西,您还是留给满意的孙媳妇吧。”
全场又是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众人的眼珠子,惊的都要掉下来。
这可是厉家最神秘的一块玉佩!
厉老此生最爱惜的一样东西!
能拿到它,就代表着无上的尊贵和荣耀!
这宫晴雪脑子进水了,竟然不要?
“宫晴雪,老子给你脸,你不要?”
厉老暴怒,拔起别在腰间的手枪,顶在宫晴雪的脑门上怒声道“敢违抗我命令的下场,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