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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上午十点整。
股票市场已经开盘一个小时了。
可看着一开盘就直接跌停的股价,许宝山顿时感觉整个人都彻底不好了。
妈了个巴子的,就刚刚一个小时的时间,光影竟然直接蒸发了16个亿!
这踏马是个什么概念?
如果再搭配电影的拍摄投入,各种宣传投入等等。
仅仅这一个贺岁档,光影非但没有赚到一毛钱,反而损失了20多亿!
简直赔到姥姥家了!
先前的《魔都堡垒》就已经让他头疼不已了,而如今又来了个《星球最后的夜晚》。
这两部电影相加,顿时就让他的心态直接崩了!
公司这一年在电影渠道完是做了无用功,不仅赔了个底朝天,甚至还得向其他部门借调,否则这窟窿很有可能填不住。
想到这,他当即勃然大怒!
“给劳资通知影视部所有导演、编剧,还有李博栋也给我叫过来,开会!!!”
接连两部电影都大扑,直接将光影给推上了风口浪尖。
业内已经有人在开始质疑了,光影是不是已经在开始走下坡路了?
身为公司掌舵人,他有着不可推辞的责任!
如果无法将这种质疑消除在萌芽中,同时拿出足够优越的成绩,给股票市场注入一剂强心剂,那么公司也就彻底完犊子了!
……
而相比较于光影的悲伤,浩幻传媒这边就不同了。
看到最新的票房数据后,影视部体员工彻底陷入在了欢呼的海洋中,公司上下所有人都宛若疯魔了一般,看见人就傻乐。
如果说之前的《门徒》是借了刘弈华、古天磊、以及华宣部的光,那么这部《夏洛特烦恼》就完是实力的象征了。
看着那遥遥领先的票房数据,几乎没一个人能绷得住。
开心!
太他娘的开心了!
“浩哥,你说我们现在开始筹拍《西虹市首富》,能不能赶得上下一个贺岁档期呢?”王刚一脸兴奋的问道。
“你怕不是在想屁吃?今年给我好好歇着吧,明年再想着筹备新电影吧,你丫要是实在闲着没事干,就领着那群家伙跑通告去。”
王浩白了他一眼,直接将这异想天开的家伙给赶了出去。
距离下个贺岁档满打满算也就只剩下二十来天了,这时候开始筹拍,想要在二十天内搞定,简直是疯了!
好不容易有一部《夏洛特烦恼》打开了局面,后续最应该做的是稳打稳扎,而不是透支潜力。
王浩对王刚的期待感还是挺高的。
等用两部电影给这家伙练完手后,下一步就得给他增加难度了,最起码也得把拍摄难度再提高一个档次。
“叮铃铃……”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王浩的思维。
他下意识的看向屏幕,却见上面正印着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按下免提后,王浩随口应了一句。
可下一秒,当他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时,脸色突然一怔!
“王浩先生是吧?这边是华宣部,我的名字叫李芗,是负责咱们对外宣传部门的,这次给您打电话是想通知一下您,经过多人举荐以及内部审查的流程,现正式宣布,您成功当选了今年的华夏十大杰出青年。
颁奖仪式会在这周五开始,请您务必到达,稍后会有邮件发送至您的邮箱。”
我?
华夏十大杰出青年?
王浩先是一愣,随后顿时大喜!
这个名头可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可在宣扬名气这方面的影响却是十分巨大!
毫不夸张的讲,当他当选华夏十大杰出青年的消息传出来后,至少也可以换来五六亿的人气值。
“好,我一定准备到。”
应了一声后,王浩挂断电话,难掩脸上的惊喜。
早在之前拍摄门徒时,蒋忠就曾经向他提过,会给他争取一个魔都十大杰出青年的称号。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最后竟然换来了一个华夏十大杰出青年!
“星期五?看来得把方天的工作向前推了。”
王浩喃喃出声,可谓是干劲十足!
公司现在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再加上还有系统的辅助,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闯入超一线也是不成问题的。
“咚咚咚……”
正当王浩展望着美好的未来时,办公司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进。”
王浩朝着门外喊了一声,随后好奇抬头。
王刚这小子不是刚从办公室里离开?难道又觍着脸跑过来了?
可当门被轻轻推开,外面一人走进来时,王浩豁然起身!
“嘿?熊导?你怎么跑公司来了?”
来人正是熊春寒。
为了记录片《华夏》,他带领着团队钻在横店整整两个多月,这才将十期部都给拍完了。
后期剪辑和配音王浩已经帮着给搞定了,而且现在也已经播出到第八期了,再有两周第一季就彻底结束了。
熊春寒是上周回来的。
不过当时因为王浩还在新加坡,所以接到他的电话后,便直接安排他先回家休息去,有什么事等他回国之后再聊。
王浩的本意是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多陪陪家人。
可很显然,熊春寒是个闲不下来的,这不一听到他回国了,火急火燎的就赶了过来。
“要剧本。”
熊春寒言简意赅,干净利落的三个字直接表达出了他内心的诉求。
“好。”
王浩倒也不含糊,面对这种主动要求干活的手下,他是一百个满意。
只不过,他还是着重询问了一下:“你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继续拍纪录片吗?还是大胆挑战一下自己,搞一部电影或者电视剧拍一拍?”
“我想拍文艺片。”
说这话时,熊春是有些羞涩的。
如果说拍出好的纪录片一直是他的目标,那么拍文艺片可能就是一直存在于他心中的梦。
没有一个导演不想执掌大荧幕,就如同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会是一个好的士兵一样。
他想拍电影!
但这个想法在没见到王浩之前,他从来都不敢向别人诉说。
哪怕是最亲最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