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听懂我的话。我的意思说,我们没有机会了,你来晚了。”
按理来说,礼教规矩,这个古代人该比自己更懂,怎么说这么多遍就是不明白呢?
唉。
罢了。
他不懂就算了,自己跑还不成吗?
晏锦洲抓起桌上的包袱,便要往外走。
“既如此,咱们俩再在一起也不方便,我现在就下山,明早便派人套车来接你和欧阳先生。”
“不要!”
云自清大声喊道。
但晏锦洲并没有理会。
云自清之后自己先把右脚落了地,受伤的左脚便连带着跟下来,但由于情绪激动,一下子快了牵动了伤口,整个人便砰地一声平摔在地上。
晏锦洲听到声响,这才顿住脚。
连忙跑过来扶他。
云自清即使摔下来,还是拼命护住胸前那块玉佩,想着把它完整交给晏锦洲。
“锦洲妹妹!”
“你先别说话,我扶你上床!”
晏锦洲踢了两个凳子与床拼合在一起,扛着云自清坐起来。
她刚想再解释,门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晏姑娘,云公子,你们没事吧!”
是朱漫。
她突然听到里屋传来争吵声,害怕是两人动了手,于是赶过来看看。
晏锦洲看了一眼云自清,还是去开了门。
朱漫走进来。
晏锦洲和云自清脸上都挂着不自然的笑意。
“两人闹矛盾是常有的事情,就像我和二哥,有时候也会拌两句嘴,但是千万不可以动手啊!”
晏锦洲猛烈地摇头,生怕朱漫误会了他们两人的关系,刚要开口辩解。
云自清却抢先说话:“欧阳夫人,你有什么事情吗?”
朱漫这才想起来,她温柔地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来。
她总是细心又善良。刚刚打扫房间时,她发现地下一只箭矢上沾了些血迹,便猜想刚刚打斗有人受了伤。
那箭矢上的箭头是涂了毒的,毒是欧阳磊亲自配的,虽说不会要人性命,但也是会导致感染的。
她递给云自清,叮嘱了服用方法。
云自清也学过一些医术,虽然没有欧阳磊的医术高明,但也属上乘了。当即他就开盖闻了闻,发现果然是治疗自己腿伤的药,于是连声道谢。
“既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了!”
朱漫笑着离开了。
晏锦洲在房内,倒是一句话也不再说了。
云自清开口道歉:“锦洲妹妹,我错了!”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也觉得自己刚才鲁莽了,定是把晏锦洲吓到了。
晏锦洲突然扭过头去,眼里泛起水色,心中竟然委屈更甚。但还是换了一个话题,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你瞧,我们是不是该相信欧阳先生了,朱漫还给你送了药了,看来他们夫妻二人都不是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