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点点头,“拿回来了,不过我藏身的位置不太好,没看清楚那信物是什么。”
“不重要。”顾初心笑道,“我只是想知道结果,没打起来吧?”
“打不起来。”青芜摇头,“冯家老二太怂,干不过冯师傅。”
两人一路聊着回了村,路过作坊时,顾初心去找了大牛。
大牛刚核对完账目,见她进来,便问道:“怎么样?”
顾初心在他对面坐下,双手撑着下巴,说道:“你猜得没错,冯姐姐额头上的伤的确是被你给砸的。”
大牛手放在眉骨之间,一副后悔不已的模样,“我就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你说我那会儿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跟个不讲道理的人动什么气?
不是连累无辜吗?”
“好啦。”顾初心劝慰道,“事情既然已经出了,眼下要做的便是解决才是。舒痕膏的银子,我还没收的。”
“不用收,算我头上。”大牛毫不犹豫地道,“怎么对她好,你怎么来,需要的银子统统都算我头上。”
顾初心撇了撇嘴,“冯叔和梁婶子应该还不知道,你给人砸伤的事儿。”
大牛心底一抹异样快速划过,快到他来不及捕捉,心底不禁又烦躁了两分。
但也没忘记回答自家小妹,“事实就是事实,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只能尽可能的去弥补。”
“行吧,我回去了,你忙吧。”
——
心里盘算着最近几日要做的药膏和药丸,慢悠悠地晃回家,院子里已经有人等候。
“哟!今儿什么风把盛公子吹来了?”顾初心在他对面坐下后,打趣道。
“我说西北风,你信不?”盛祺然端着茶杯,笑着回道。
顾初心眉头一挑,“我家铺子最近卖出的货物可没比以前少啊。”
“肚子饿不一定是兜里没银子造成的嘛。”盛祺然笑呵呵地说道,“也有可能是馋的。”
“盛公子的意思是……”
“找你合伙开酒楼来了。”盛祺然很是干脆的说道。
顾初心扶额,“我能说,我对开酒楼是真不感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