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迪迦越来越有进步了。”一个温柔,动听的女声从一旁传来,正是穿着巫女服的卡蜜拉。
可能是超古代人和现代人的思想观念不同吧。
卡蜜拉仅仅只穿了一套宽松的巫女服。
里面什么都没有的。
傲人的身材一览无余。
让凑活海和大古觉得原本就燥热的天气变得更加燥热了。
希特拉和达拉姆跟在卡蜜拉的后面,流露出一种老的样子。
看到迪迦就大喊我的兄弟,我的好友。
看到三人组,大古就下意识升起了警惕之心。
说实话,他对三人组有些心理阴影。
之前吃了不少亏,还被围殴过一次。
“大古。”另一个声音传来,丽娜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绕过了保卫人员,跑到了大古的另一侧。
她的脸上带着悲愤。
那种悲愤就像是一个昨晚还听着甜言蜜语,为爱献身的女人,结果第二天却发现自己被一脚踢下了床,昨晚还喊着非她不娶的男人,现在又开始对另一个女人说我爱你的那种悲愤。
就好像是背叛,被玩弄,被欺骗,被抛弃后混合起来的那种悲愤。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丽娜用愤怒的语气问道。
卡蜜拉看到丽娜跑过来,随手就揽住了大古的腰,将自己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大古哥哥,你累不累啊!
”
卡蜜拉还假意地帮大古擦擦汗什么的。
一边擦,还一边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个女人是谁啊?怎么一上来就凶大古哥哥啊?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大古哥哥。”
看着那傲人的山峰都在大古的手臂挤压下变形,而大古却没有及时挣脱开,丽娜只感觉自己更加生气了。
“你就是为了这个女人吗?就背弃了自己心中的原则?背弃了自己心中的坚持?大古,我看不起你。”
几个保卫过来将悲愤的丽娜给带走,还有试图闹事的胜利队员。
看到胜利队的众人被带走,刚才还一口一声大古哥哥的卡蜜拉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一把推开大古,流露出一丝厌恶和不耐烦。
现在的她已经找到了奋斗的目标。
那就是执掌帝国创造的奥特曼军团。
想办法一步步往上爬,最终和所谓的神圣皇帝平起平坐,甚至骑在他的头上。
让这个诸天宇宙的蠢货们,都知道卡蜜拉女王的厉害,在她的鞭子下瑟瑟发抖。
这一次,她绝不会再让感情把自己变得弱智。
迪迦这种渣男,就绝对不要给他任何一丝机会。
就应该狠狠的报复他,玩弄他,然后把他当成野狗踹出去。
和这种渣男复合,就算是宇宙毁灭也没有可能。
大古没有在意卡蜜拉的恶毒行为。
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丽娜,让她这样误会并远离自己,也是一件好事。
随着战争的爆发,奥特曼们肯定会被当成战争主力。
到时候就是怪兽不如狗,奥特遍地走了。
他也可能刚上战场就牺牲了。
让宗方,丽娜等人去做一个普通人,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帝国探索方舟。
一座巨大的生物实验室里面。
几个左左星人看着被施虐的木珍星人,被吓得身体都瑟瑟发抖。
这里的人类和他们之前认知的人类是完全不同的。
他们清一色穿戴着有双头鹰徽记的制服。
被俘虏,没有巨大化的木珍星人都被送入了生物实验室。
安装着机械义肢的人类直接将其开膛破肚,破开脑壳。
连接精神控制器。
那些倒霉蛋坦白和不坦白都是一个下场的。
都会被直接连上精神控制器,读取脑海中的一切,想要隐瞒秘密,根本做不到。
露西亚也站在旁边。
在她的不远处,就有一个被吊起来的木珍星人。
对方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头盖骨都被掀开了,怪异流淌着黑血的脑子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
那场面血腥残忍,一度十分恐怖。
也有一些木珍星人被放到了封存舱浸泡封存,就像一个个样本那样。
“人类,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一位木珍星人惊恐地大喊起来,“你们一定将会迎来全体木珍星人的报复。”
下一秒,它就发出了惊恐和绝望的尖叫。
片刻后,它就被做成了标本。
悬挂在生物实验室的墙壁上。
那双眼睛带着浓郁,无法消散的绝望。
我的名字叫扎哈瑞尔。
出生于泰拉叠舍巢都。
昔日的骸骨天军,后来的恐翼成员。
我们曾是无冕的王子,曾是帝皇原初的天使。
诸军团还未组建之前,我就已经参与了扫清奥尔特星云。
也就是那片站在泰拉上都觉得是遥远星空的地方,实则只是太阳系最外围的环形带。
我和我的同伴清洗了矮行星和卫星那些永远不会获得命名分类的异形们。
我曾与冉丹作战,用爆弹手枪和链锯剑将其斩杀,用辐射导弹配合磷化武器屠尽了它们。
第一军团是所有军团的源头。
其他的阿斯塔特军团都是以第一军团为模板,然后才逐渐成为各式军团的。
其中的某些军团可能在日后的征战中相较我们而言,渐渐开始精于某些特定的战术。
即使如此,他们的这些专长也生根于我们的才能。
白色伤痕并非高速作战的先行者。
攻城战术并非发源自钢铁勇士。
突袭战并非来自吞世者。
就连影月苍狼也并非斩首战术的创始人。
这些他们赖以成名的战术都发源于我们那一场场隐秘的战争。
是我们将帝国的光辉带去了银河系最黑暗的角落,是我们焚尽了那些对人类而言连存在都不应该被知晓的可怖异形。
我们是帝皇的刽子手,是她的毁灭者,是帝皇的最终裁决。
随着原体的归来,那些脱胎于第一军团的阿斯塔特军团变得比第一军团更加优秀。
直到雄狮的归来,才再次改变了那些。
我一直以为我们将再度获得令其他军团羡慕的荣耀。
可命运的转折总是如此的突兀,它不会让你做好任何准备。
那就是萨什罗事件。
这个事件很多细节都被刻意的隐瞒。
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知道整件事情的原貌。
第一军团的结构曾被雄狮大规模的调整。
除了雄狮之外,没人能够知道整件事,整个计划是什么样的!
我知道周围的人一些不知道的秘密。
他们也知道我不知道的秘密。
所有人都掌握着残缺的秘密和真相。
从卢瑟的口中,我知道了萨什罗人甜言蜜语欺骗了雄狮,并计划用一枚核弹刺杀雄狮,也知道他们的计划最终失败了。
可我并不清楚为什么在那一日后,雄狮就将自己昔日的骑士伙伴以及军团的二把手,卢瑟送回了卡利班待命。
其中就包括我。
我并不是卡利班的人,我来自泰拉,我对卡利班并没有感情。
那只是一个我既不喜欢也不厌恶的世界。
不会像那些卡利班出身的战友那样看到家乡的美好。
也很难将其视为一颗帝国的珍珠。
不得不承认,我们被流放了。
战士们开始心怀猜疑。
这种猜疑很快就会转变成分裂的种子。
荷鲁斯之乱的爆发,让这颗种子得到了生根发芽的机会。
哪怕我们受困在卡利班,消息滞后,也能得到不少银河中的消息。
太空野狼投入了普罗斯佩罗,巴尔遭受围攻,佩图拉博撕裂了自己的母星,安格隆焚灭了自己的家园,一件件惊悚的事情传来。
阿尔法军团和太空野狼开战,极限战士遭遇怀言者的背刺袭击,登陆场大屠杀等等。
帝皇的伟业变得摇摇欲坠。
可我们无能为力,受困于卡利班,连穿梭星空的船都没有。
考斯韦恩回来过一次,我本想随着他一起去支援泰拉。
我宁愿在那里战死,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在卡利班虚耗光阴。
我想要赶回我曾经宣誓效忠的君王身边,和她面对那些可怕之物。
就算是战死,也不愿在卡利班当个囚犯。
叛乱终于结束,雄狮率领的第一军团重新出现在卡利班的上空。
没有交流,没有沟通。
我甚至都不知道谁开了第一枪。
我眼看着我们的防御攻势轰鸣着开火,对着天空喷涂离子电浆和激光。
纵然我们是绝情着称的军团,我心中的希望也在那一天熄灭了,那时的一切都混乱不堪,我们甚至找不到那些口角不断,还有经常以叛徒罪名相互攻击的指挥官们。
不管我有怎样的理论和差异,都无法理解卢瑟和他的副官们会毫无征兆地向雄狮开火。
军团在一日之后被彻底的撕裂。
卡利班星球也在雄狮的命令下被轰得四分五裂。
那些怀揣着热血加入第一军团的新兵,第一次披挂战甲,拿起武器,面对的却是想要杀死他们的基因之父和血脉兄弟。
何其可悲的事情啊。
雄狮带着纯粹的怒火,只想毁灭和杀死我们的怒火。
他咆孝着卢瑟的名字,杀死所有想要阻挡他的子嗣。
职责未尽,远征未完,却已梦碎心死。
我们被自己的基因之父视为了叛徒。
在那场可怕的混战中,我们被遗弃了。
被混乱的时间流抛入了不可知的深渊。
当我重新恢复意识,重新回到现实宇宙的时候。
那里已经变得混乱一片。
我在大裂隙出现前的三百多年,回到了现实宇宙。
然而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变化。
黑暗天使战团将我们视为背叛者,将我们称呼为堕天使。
其中的曲折并不是我所能知道的。
只知道他们没有仁慈,也没有任何耐心倾听我们的申诉。
他们只想要我们死。
我被迫抗争,想尽办法在帝国和混沌之间生存下去。
帝国已经成为了帝皇最为厌恶的样子。
若是她能够从黄金王座上醒来,那她的第一个目标绝对是那个的帝国。
混沌则是帝皇一直试图对抗的大敌。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只有反抗这一条路可以选择。
我们竭力试图扭转帝国的腐朽,并对抗混沌。
基里曼的回归改变了一切。
他重塑了昔日的秩序,并将科学和理性带回来给人类,并试图缔造一番更加宏伟的事业。
我们则陷入了更加迷茫的境地。
整个银河都将是基里曼统领的帝国的囊中之物。
可我们这些不被认可的人又能何去何从呢?
只能苟延残喘在黑暗的缝隙中,等待着有朝一日的清洗。
命途迷茫,无人可寻见其光明。
直到一人出现,方才带来了转机。
赛弗领主指出了一条路,那就是去投靠小福格瑞姆。
小福格瑞姆是他的称呼。
那个家伙是福格瑞姆的克隆体,一个忠诚者。
这样的事情很搞笑,也很不可思议。
“若想要冤屈被洗刷,若想能够重新效忠于你们曾经发誓要完成的梦想,那就去那里。会有一条隐秘的救赎之路等待着你们。”
赛弗领主最后留下这一句话后,就飘然离开了。
我们没有得选择。
要么被日益强大的帝国当成垃圾那样清扫掉,要么就只能按照赛弗领主说得那样去做。
扎哈瑞尔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到,睁开了冥想的眼睛。
“来舰桥一下,骑士。”小福格瑞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带着原体独有的高贵和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