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和老道士石化了一般,一动也不动的望着杨怀仁。
杨怀仁也觉得他刚才一番话,是有点太激动了,把很多后世的道德理念拿到古代来说,或许真的太惊人了。
为了解除暂时的尴尬,他笑道,“小子一番高谈阔论,让大师和真人见笑了,扰了二位的雅兴,真是抱歉。”
老道士这才发现他手里举着的酒盏里撒了不少在他的衣服上,他也尴尬的放下酒盏,笑道,“贫道受教了。
王爷的思想宏伟大气,与儒释道三家中的和的思想其实有异曲同工之妙,王爷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见识,贫道佩服,佩服啊。”
老和尚也凑话,“是啊,王爷的想法可谓为了天下苍生谋福祉,贫僧舔为佛门弟子,实在是惭愧。”
杨怀仁忙摆摆手道,“二位可别这样,小子只不过一时酒后之言,二位大师谦虚了。”
他想了想,忽然觉得如果老和尚和老道士把他的这番话传扬出去会引起更大的争论,甚至是动荡,会给他带来难以预料的影响,于是他又对老和尚和老道士施礼道:
“小子的高谈阔论,还有许多不合时宜之处,还望大师和真人不要道与旁人听。”
老和尚和老道士自然知道杨怀仁话中的深意,也还了一礼道,“那是自然,王爷不必担心。”
杨怀仁这才从新露出小模样来,“既然如此,不如小子待会儿回家专门给两位做两道菜,请二位好好品尝品尝。”
话题说回到吃上来,老和尚和老道士也轻松了不少,老道士谢道,“王爷肯亲自下厨给贫道这等人吃,可是太抬举老道了。”
老和尚也点头表示谢意,杨怀仁笑道,“说起来二位都是小子的尊长,刚才的谈话,同样也对小子有很多帮助,小子亲自下厨向大师和真人表示感谢,那都是应该的。”
老和尚问道,“贫僧在王爷府上叨扰许久,随园里有的菜式,贫僧几乎都应吃遍了,不知这次王爷又准备了什么样的美食呢?”
杨怀仁想了想,微笑着说,“其实我能想到这两道菜,也是受了两位的启发,一道是酥鱼,算是我的家乡菜。
另一道名字我且先不说,如果我能做的出来,便请两位前辈品尝,若是我做不出来,当时候还要请两位不要掀起小子说了大话。”
老道士惊讶道,“哦?这天底下还有王爷做不出来的菜?这太奇怪了。”
杨怀仁道,“那让然了,厨艺和其他的技艺一样,同样是学无止境的,天下菜式数之不尽,小子不会做的菜那是多了去了。
就说刚才那两道菜,其实并不是我的拿手菜。只是想到某些事,似乎和这两道菜有些必然的联系,所以我才想到要做这两道菜试试。
而且,这两道菜听起来简单,其实制作和入味的过程相当复杂,小子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稍后我会命人准备材料,今天做一道酥鱼,但是今天却吃不上这道菜,等明日再做第二道。”
“啊?”
老和尚和老道士听杨怀仁这么说,也惊讶了一下,老道士问道,“这天底下还有今日做了吃不上的菜?确实有点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