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致祖骂道,“杨怀仁,你曲解了我的语义,来蒙蔽乌蛮王,你当在场的人都是傻子吗?”
杨害人撇了撇嘴,“嗯嗯,我们都是傻子,就你姓柴的自己聪明行了吧?我被你们抓住捆在这里动都动不了,你笑话我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你连乌蛮王也不放在眼里,觉得人家和我一样傻,你是不是也太自大了点呢,嗯,柴致祖?!”
“嗯?柴致祖,你什么意思?”乌蛮王站了起来,叉着腰指着柴致祖质问道。
柴致祖也意识到他越说越错,跟一个蛮人讲道理,只会让杨怀仁越描越黑,便用最简单的话解释道,“乌蛮王,这个人,很会说话,很会搬弄是非,他是故意在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请乌蛮王千万不要相信他。”
乌蛮王心里忽然很舒坦,柴致祖一直以来对他都算是比较尊敬,但这种尊敬里他最想看到的敬畏,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但眼前的柴致祖,话语里却表现出了那种敬畏之意,两个人虽然是合作的关系,但他处在一种主导地位上,让他感到一种很爽的感觉。
汉人们一些词语他也许理解的不那么透彻,但他心里非常明白柴致祖这个人不能完全信任,而杨怀仁,就更不能去听信他的话了。
只不过此刻他要摆架子显威风,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来,才能显示他的主人地位和威严。
在他心里,柴致祖别有用心,而杨怀仁在搬弄是非,两个人斗心眼而他在一旁看热闹,他似乎尝到了一种玩弄权术的甜美味道。
“我怎么会轻易相信他的话?柴官人当我乌蛮王是蠢货吗?”
柴致祖忙低头施了一礼,“柴某人不敢,乌蛮王阁下千万不要误会。”
“那就好,”乌蛮王伸展了一下粗壮的身子又重新坐了回去,“本王说给他松绑,就给他松绑好了,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柴致祖盘算了一下,确实如乌蛮王所说,杨怀仁不会武功,更是连身在何处都不知,密道里机关重重,就凭他自己,想逃跑还真是难于登天。
他也不敢在违拗乌蛮王的意思了,否则把关系搞得太僵,对他的计划也没有任何好处。
两个喽啰走上来解开了捆住了杨怀仁的绳索,杨怀仁笑嘻嘻地对乌蛮王道,“乌蛮王阁下说的太对了,我就一个柔弱小书生,怎么逃得出乌蛮王阁下的手掌心呢?”
绳子解开了,杨怀仁浑身早已经被捆的酸麻无力,他伸伸胳膊蹬蹬腿,让血脉顺畅了,才赶忙扭头去看铁香玉,发现她还没有醒来,不过看样子也不像受了伤,这才稍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