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捐也晚了。”
“挨过板子再捐。”
卧槽!
十来个脑满肠肥的东家地主,被衙役拖出去。
狂风骤雨般的大板子打在屁股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官大一级压死人。
打板子,没得商量。
挨过之后,阮师爷告诉他们说道:“郑知县与秦涛去后庭喝酒去了,你们每户要捐两万石细粮,如果不交,那就接着打。”
石方本来心理不平衡,感觉自己当了冤大头。
现在看到一众人被打的屁股开花,还要多捐一万担。
石方就觉得自己真是个小诸葛。
虽然捐了一万石,却好像捡到了大便宜似的。
一众人无奈。
又怕再挨板子,只得捐了两万石。
县府后堂。
四样家常小菜,一壶好酒,郑知县与秦涛对饮。
“秦公子有大才,却不得名利,实为我等学习之榜样。”
郑知县没有见过秦涛的才学。
但是,他知道朱文正对秦涛推崇备至。
刚回京城。
就将秦涛所说之话,部呈于皇上。
皇上看后,龙颜大悦。
当即颁旨昭示天下,以秦涛所说之言,为众学子点明人生迷途。
被朱先生看中,又得皇上亲许的人。
必然不是池中物。
遇风云,可化龙。
现在趁着秦涛还没有发迹,先与他搞好关系。
日后在朝中,也有靠山。
官场如战场。
人脉关系首当其冲。
太多的人,资质平平,就因为会拍马屁,一路高歌青云直上。
特么的,找谁说理去!
“大人……”秦涛举杯。
郑知县压住了秦涛的手腕,说道:“别叫大人,我略长小友几岁,如若小友不弃,可叫我郑兄。”
“郑兄。”秦涛来者不拒。
多个朋友多条路。
这一声郑兄,叫得郑知县眉开眼笑。
同时秦涛也明白,以后自己在这里算是站稳脚跟了。
酒至中巡。
郑知县似已微有醉意。
他叫了一声灵儿。
接着,一个妙龄女子便垂首走了进来。
圆圆的小脸,煞是可爱。
眉目之间,与郑知县有几分神似。
“郑兄,想必这位兄台令爱吧!”秦涛大胆做出猜测。
郑知县点头道:“正是小女,年方十七,还未许配人家。”
“秦弟,如若看上小女,不妨带回家中,让她服待于你。”
什么!?
秦涛大感意外。
都这么随便了吗?
他细细打量郑小姐,见其眉清目秀,倒也是上乘姿色。
不过,秦涛觉得这就是个孩子。
他下不去手。
“郑兄好意,小弟我心领了。”
“只是小弟我已有家室,郑小姐过去难免受委屈,再者说了,男女婚配当有生辰八字,再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方可。”
“此事暂不要提,容得日后从长计议。”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秦涛分明看到郑小姐神色一阵黯然。
就连郑知县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不过,郑知县毕竟久经官场,马上笑道:“还是秦涛兄弟你考虑的周到,今日我们喝酒,不再谈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