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安以柔转身跑开,双目猩红,咬牙切齿,很是不甘心的样子。
待三人都离开,安颜才朝着酒店走去。
回去换了条裙子,取了医药箱折回。
司恒给白擎寒上药包扎,“真可惜,今晚有化妆舞会,你参加不了了。”
白擎寒嘴角狂抽,“雾草!这个该死的螃蟹!安颜呢刚才还在这吃呢哪去了”
司恒收拾药箱,耸耸肩,“没看到,你躺会儿,我去给你拿烤翅。”
他起身朝着沙滩方向看了一眼,勾了勾唇。
夕阳沉下,暮色渐渐染上天空,沙滩上的串串脚印也看的不太清晰。
安颜张开双臂在沙滩上奔跑,突然,她重心不稳摔倒。
身后不远处的男人跑了过去,蹲下,“摔疼了没有”
安颜忽的双臂环住他脖颈,瓮声瓮气,“小叔,我疼。”
“摔疼哪里了”
“嘴巴,你给我吹吹好不好”
银色的月光洒下,傅时宴看着女孩儿瓷白的小脸透着狡黠的笑,“摔疼嘴巴那不是摔了个什么啃泥”
安颜轻哼了声,“小叔你说我是狗,我不理你了。”
傅时宴轻笑,他捏住她的下巴,凑过去。
柔柔的轻轻的风吹来,安颜轻颤着眼睫望着男人颠倒众生的脸。
两人鼻尖相碰,喷洒的热气萦绕着彼此。
“还疼吗”
安颜觉得自己被撩的腿软,分明她先撩他的。
“还疼。内啡肽荷尔蒙是一种很好的麻醉剂,接吻产生的荷尔蒙能够达到一片止痛药的效果。小叔,你要不要帮帮我”
傅时宴想着那唇瓣的柔软,喉结滚了滚,偏着头吻了上去。
就在两唇相接的瞬间,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传进耳膜。
“安颜,是你吗”
旖旎的氛围被冲散,两人立即分离,安颜瞬间起身。
白擎寒一瘸一拐的走来,“原来你在这儿啊!宴哥也在呢”
傅时宴也缓缓站起身来,“安颜说想到这边看看,我看天色渐暗就跟了过来。”
“一会儿有化妆舞会,我想着问你去不去。”
安颜心忖,不去怎么给某些人作死的机会呢
她回酒店的时候,恰好听说这场化妆舞会是傅辰御安排的。
结合椰林看到的一幕和傅辰御所说的话,安颜自然能够猜想到他想要做什么。
她点点头,“以前没有参加过,可以去看看。”
白擎寒看想傅时宴,“宴哥,那一会儿你照看安颜吧,我这腿脚现在是不方便了。”
傅时宴轻嗯了声,“好。”
安颜低声说,“小叔,我们刚才像不像在偷情”
傅时宴低笑出声,“年纪轻轻,怎么什么都敢说”
安颜笑眼弯弯,“这些话,我只对你说。”
白擎寒看着两人在嘀咕着什么,他喊道:“安颜,快来扶我一下。”
傅时宴对于他呼唤的名字充耳不闻,阔步走上前,“我来扶你了。”
白擎寒:“......”我特么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