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策接过五叶草,说了一声“谢谢”。
上官鹦儿深深呼出一口气,道:“每次遇到困难,我都会摘一把五叶草,把它放在香囊中,带在身上,这样所有的难题就都可以攻克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五叶草塞进香囊里,递给段策,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担心,不能通过毕业考试,记得带它进入考场,包你成功。”
段策接过,冲他笑了一下,道:“谢谢你啊。”
上官鹦儿摆摆手,道:“不用客气。你的脚怎么样,有没有好点?还疼不疼?”
段策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脚,笑道:“好多了。”
上官鹦儿从石头上站了起来,道:“那就好。咱们去采药吧。”
说完,她就拎起旁边的背篓和镰刀先走了,段策也起身,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而此时,广平王贺子胥将贺礼接回来的路上,率领大部队途径一片竹林,随行的参将有些焦急地问道:“王爷,我们还要走多久啊。”
贺子胥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道:“大概明天就可以回到金都了。”
另一名参将道:“大人,这一路上无风无浪,明天应该可以顺利把贺礼送返金都。”
之前那位参将笑道:“广平王威名远扬,当然是无风无浪。谁不知道,广平王骁勇善战,沙场杀敌从不手软,那些山贼鼠辈,哪里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贺子胥却很谨慎地道:“话虽如此,我们还是要一切小心,步步为营。”
在他右手旁的参将有些不解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大人如此担心?”
贺子胥面带忧色道:“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祥的预感?”两个参将闻言一愣,面面相觑。
贺子胥叹了口气,眉峰紧锁道:“虽说不一定准,只是,晋王他一直与我为敌,我要事事对他有所防范才是。你说对吧?”
左手旁的参将却有些不以为然道:“晋王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大人大可以放心。”
贺子胥这才笑了一下,道:“有你这个得力尽忠的助手,我当然放心了。”
说着,他带着队伍缓缓驶入竹林深处。
贺子胥命令众将士道:“竹林偏僻,大家小心,提高警惕力。”
就在这时,有一伙蒙面黑衣人,忽然从竹子上飞下来,与队伍交起了手,双方顿时混战成一团,互有伤亡。
贺子胥一面杀敌,一面命令参将与其他士兵道:“护住贺礼,赶紧撤!”
好不容易从竹林里脱身,大家带着贺礼一路飞奔,不料半途装贺礼的箱子却翻了车,掉在了地上。而从箱子里面掉出来的,却并非贺礼,而是一块块石头!
贺子胥见状大惊失色,道:“石头?怎么会是石头呢?贺礼哪里去了!”
大家都默然不语,唐铂臻则有些心虚地挪开了视线。
贺子胥长吁短叹一阵,一脸沮丧地道:“银两全都变成了石头,枉费老夫纵横沙场数十年,这次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左参将道:“会是谁,胆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这可是送给姚贵妃和未来太子的贺礼啊。”
贺子胥站了起来,情绪激动地道:“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要是面对面的硬抢,凭老夫当关,任他是千军万马,这贺礼也会安然无恙。真没想到,竟然有人从中动了手脚,移花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