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作弊是吧!
虽然这也是高考必有的一环,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亦是常态。
不过奥默这个考场的考生们显然素质不错,亦或者说摆烂认命的人太多,直至真正能够跑路的时候,奥默也没看到什么‘当场抓获!’的传统戏码,倒是快步出门便撞见一个话筒往他面前杵。
“这位同学,你好,能够占用你一点时间吗?”
“……”属于界门地方电视台的标志在话筒上无比明晰,扫了眼对方的装束以及一旁扛着摄影机的大汉,奥默了然,挂起足够自然地微笑道,“高考采访么?可以。”
“好的,作为第三位走出高考考场的考生,请问你对考场的体验如何?”记者看来不打算一如往常地问出考得怎么样。
“建议源能科来这里修炼邪能。”奥默诚恳地建议。
“死灵系也可以考虑,能提炼痛苦流派的精华。”
“呃”没想到会得来这么个回答的记者咳了一声,换回了最朴素的问题,“你觉得自己考得怎么样?”
“尽力而为,在那种环境下我能从绝不调走出就算胜利。”
“同学莫非打算考训练师专业?”记者又问。
“不,我自觉无法承担训练师的职责,至于去哪个科系,请恕我保密。”
其实是没想好,到底能去哪个专业这种事,到时候再看吧,但一想到说不定自己这幅样子会被什么熟人看到,还是姑且装一装比较好。
“那有什么想对观众们说的话吗?顺便一提,上一位考生冲出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希望美浦波旁夺得朝日杯锦标。”
“美浦波旁在上一届极东区德比和皐月赏的发挥稳定,朝日杯锦标那样的短距离赛事也适合她新开发的适性,保持逃马跑法的话夺冠并不奇怪,不过她得小心追马跑法的爱丽速子,不过后者前几场都跑得毫无干劲,也或许是我想多了。”
你真的不打算考训练员专业?记者眉头都在抽搐。
虽说因为中央特雷森学院一直在界门区的缘故,赛马娘的相关元素可说是界门区市民们自小到大都有接触的范畴,但这位学生不假思索的一连串回答还是震撼了她与摄影师。
感觉自己不是撞见一个高考考生,而是刚从特雷森抓了个训练员。
“另外我想说的是希望所有的考生朋友们能够乐观点。”
真感谢他还记得回答原本的问题啊,记者心头腹诽着,但其职业水准还是架着她继续以满面笑容,感谢回答,与其道别,再让摄影师将镜头重新锁定在她脸上:
“接下来我们再寻找第四位幸运儿!”
特雷森学院的栗东寮内,褐发的马娘站在投映屏前跃跃欲试,对着栗发的马娘建议道:“要不要先试试?”
上个月才因为训练方针的冲突而与训练员解约的美浦波旁,正处于读作养伤写作休息的同时没有训练员的状态。
换做数百年前,赛马娘养伤还是理所当然,而放到现在的医疗水平,养伤什么的属实有点托词,大部分伤痛病症都能迅速自愈,某些一度视作不治之症的疾病也有了根治的方案,好几个以骨质脆弱著称的马娘到这儿都算是迎接好时代。
同时也让某些穿越者眼中的赛马娘赛事变得不那么好预测,甚至连赛马娘玩家眼中的赛马娘,也都各属性出现与记忆中的差异,某些距离适性什么的,也不再被定死。
这种时候,固守成见的训练员也确实不如切身感受自己身体状况的赛马娘。
而那青年提到的适性,亦是一针见血地,戳中她与训练员闹崩的冲突本质。
“有采纳可行性,”栗发的赛马娘以机械化的自律与说话方式而被称作赛博格,“那是立门中学的校服?”
“你觉得他能当训练员吗?”
“无法确认能够确认的只有他不打算成为Master。”
同一个宿舍区,不同的房间,室友并不在寝室的棕发赛马娘本还只是在打量试管中的沉淀物,却听门外急促激烈的脚步声迫近。
推门而入的是一头粉毛,正是她那过分吵闹却又有点用处的室友,
“怎么了?数码君,有什么大事?”
消息灵通,正是室友的能力之一,只是这室友收集的大部分消息都不是她会关心的,所以爱丽速子一脸平静地重新关注试管,不再将注意予以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室友。
“速、速子!不得了!有人直接在电视上夸奖你哦!!”
“?”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关注高考直播采访,只是学生会与理事长显然都有必要了解同城考生的状况,不过这些一时的惊讶总是比不上热闹的栗东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