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正太什么的最可口了(1 / 1)

“嘻嘻……”抓住了那件物什,霜之哀伤的心里反而淡定了许多,借着阿尔萨斯召唤出来的圣光,霜之哀伤仔细端详着手中坚硬的棒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笑——主人整个都软绵绵的,让小霜看到就想狠狠欺负他;偏偏这个东西凶巴巴的,真有趣!

阿尔萨斯心里出于巨大的矛盾之中。要坚强,阿尔萨斯,你不是一个小孩子了——阿尔萨斯在心里告诫自己。虽然记忆有些混乱,又存在着大量的断层,但原本的时间流中,阿尔萨斯至少也活了三十多岁了。

事实上,阿尔萨斯并不像现在表现出来的那样,毫无反抗的力量,只能任霜之哀伤为所欲为。除了最开始有些大脑供血不足之外,他现在已经基本恢复了行动能力,也不是没有办法阻止霜之哀伤的行为,但是……

自己的要害,全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霜之哀伤冰凉嫩滑的小手握着——尽管不愿意承认,但阿尔萨斯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从昨晚和霜之哀伤的激吻,到今天早晨的闹剧,阿尔萨斯灵魂里一个成年雄性对于交/配的渴望,逐渐被霜之哀伤勾了起来。

微微眯起眼睛,阿尔萨斯看向了正在自己面前,埋头苦干的霜之哀伤。虽然捉住了主人的那根东西,但小魔剑有些疑惑,不知道应该从哪一步做起。有时候知识太丰富也不是什么好事,霜之哀伤就这么捏着那根棒子,歪着脑袋思考起来。

想了半天,霜之哀伤也没有想好具体的“吃掉主人”的程序,这让她感到有些懊恼,松开了手中阿尔萨斯的要害,两条修长的藕臂拦住了主人的脖子,稍稍用力,贴近了阿尔萨斯的脸庞——小霜现在很困扰,需要主人的亲亲来安慰!

这不是霜之哀伤和阿尔萨斯之间的第一次亲吻了,不过此情此景,让两个人心里都多了莫名的悸动。没有直奔主题,霜之哀伤本能地用纤巧的鼻尖刮蹭着阿尔萨斯的脸颊,感受着主人愈来愈剧烈火热的呼吸。

耳鬓厮磨间,霜之哀伤的嘴唇,移到了阿尔萨斯嘴唇上,这一次,阿尔萨斯并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霜之哀伤的丁香小舌毫不客气地溜进了阿尔萨斯的嘴里,蛮不讲理地搅动着,阿尔萨斯立刻将之间的自责和纠结都抛在了脑后,半推半就地和霜之哀伤纠缠在了一起——用舌头。

真是要命——阿尔萨斯的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虽然还没有确定,但阿尔萨斯觉得,霜之哀伤口中的津液,似乎有强烈的催/情作用。现在,这种邪恶的口水,正顺着霜之哀伤冰凉柔滑的小舌,源源不断地流入阿尔萨斯的口中,半下意识,半被强迫,阿尔萨斯吞咽着这一股股香甜的液体,直到它们从自己嘴角溢出。

“嘻嘻……”霜之哀伤松开了自己的主人,手指抚了抚阿尔萨斯有些润湿红肿的嘴唇,开心地笑着,脸上的风情惹人迷醉,“主人你好/色啊1霜之哀伤给还在回味的阿尔萨斯贴上了邪恶的标签。

阿尔萨斯无力反驳——事实上,之前百般阻止,不愿意和霜之哀伤发生进一步的亲密关系的,不正是自己吗?可是现在……阿尔萨斯觉得自己确实是一个……好/色的王子。霜之哀伤似乎彻底进入了状态,一个热情的吻之后,就开始了自己的下一步动作。

接吻之后的下一步……霜之哀伤一边认真地回忆着自己意识中早已整理出来的那些“专业知识”,一边调皮地在阿尔萨斯瘦弱的胸膛和有些纤细的脖颈上啃啮着,像一只正在进食的小灰兔或是仓鼠。

冰冷而湿润的红唇一路向下,终于来到了阿尔萨斯极度异常的禁区。被冰冷的气息逼近的贲/起,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即将被吞噬吃掉的命运,不安分地颤动了几下。“嘿~咻~”随着一声可爱的轻喝,霜之哀伤双手并用,捉住了那根有点不太老实的东西。

毕竟不是正常生长出来的东西,阿尔萨斯的禁区内毛发稀疏,只有那根宝贝昂首挺立着。霜之哀伤擒住了那根东西的根部,借着圣光的光芒,瞪大了自己乌黑的眼睛,凑近了去看。棒子的颜色和阿尔萨斯的肤色一样白皙,不过因为过度充血的原因,棒身上带着点粉红色,一根根青色的血管暴起,顶尖处的端头要比其他部分粗上一圈,但外面却被一层肉皮包裹了起来。

“好硬碍…”霜之哀伤喃喃低语,用手握着那根东西的根部,让它一抖一抖地,好像在朝自己点头打招呼一般,“嘻嘻……里面是一根骨头吗?”霜之哀伤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提问。

阿尔萨斯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他的心里被自责和无耻的欲/望占满了。尽管努力克制着,但阿尔萨斯还是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抚摸在霜之哀伤柔顺的黑色长发上——对于现在的阿尔萨斯来说,小魔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魔剑幻化成的女人,就是精通魅/惑的魔女吧?至于阿尔萨斯的另一只手……小王子的身体需要一点支撑,以免他没出息地倒在软榻上——这句该死的幼小的身体,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现在有些贫血了。

很快,霜之哀伤发现,这根宝贝的端头,并不是被肉皮密封起来的,而是留下了一个孔洞。霜之哀伤眯起一只眼睛,努力睁大另一只眼,凑到那个空洞上去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咦,难道主人的那个东西里面,是中空的?

霜之哀伤决定探究一下,于是她用力握住了那根贲起物的顶部,双手向下猛地一滑动——“啊1小王子惨叫了一声——好痛0哎呀……主人你没事吧1霜之哀伤松开了手中的东西,紧张地支起身子,关切地问着阿尔萨斯。

阿尔萨斯觉得自己两眼在冒金星,一阵剧痛从下/身的部位传来。这一定是圣光给自己的惩罚——阿尔萨斯心里这样想着,目光移向了痛楚传来的地方,竟然发现了一点殷红——出血了?为什么出血的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