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
得到消息说宴阙和楚落辞见面的楚阮阮,正气势汹汹的踏进院门。
她之前在楚落辞的院子里被楚落辞用蛊虫吓晕了,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生气,既生气又丢脸。
她那一日不仅弄得十分狼狈,还被吓晕了,出去的时候是被下人抬着出去的,浑身都沾满了草药,整个王府都在看她的笑话!
就连住在偏远的付云手底下那个小丫鬟,都敢冷嘲热讽几句,问她那日有无大碍!
那是在关心那是在关心她吗?
分明就是在暗暗嘲笑她!
可是她后来来找宴阙主持公道,宴阙却不愿意见她。
想到宴阙也不愿意见楚落辞,她心里平衡了不少。
可没想到今日,凭竟然有人向他禀报,宴阙愿意见楚落辞了!
好啊!
这次本来就是楚落辞理亏,自己堂堂正妃,竟被她作弄成了这个样子!
现在他们两个人都在,她倒是要去当面问问,那件事情该如何处理!
这个亏她可不能白吃!
这样想着,楚阮阮脚下,简直虎虎生风,没几步就走到了宴阙的院子外。
“王爷您在吗?我有事要禀报王爷,您要替我做主啊!”
屋子里,楚落辞和宴阙两人对视一眼,宴阙轻咳一声,对门外说道,“是阮阮啊,进来吧。”
楚阮阮进了屋内,宴阙还来不及说什么,她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宴阙的腿边。
她双手扶着宴阙的膝盖,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
“王爷!王爷!你忙的这段时间里,我真的被欺负的好惨啊!我没脸见人了,整个王府都在看我的笑话!王爷您若是不能替我做主,在这流言蜚语的王府中,我活不下去了,我不如死了算了!”
若说论这卖惨的功夫,楚阮阮敢说第二,楚落辞觉得还真没人敢说第一。
她就坐在一旁看着伏在宴阙膝盖上的楚阮阮泣不成声,泪如雨下。
那小模样,是个男人看了都要心生怜惜。
只不过离宴阙很近的楚落辞,明显明显能感觉到宴阙浑身僵硬,似乎很不习惯女人和他这样亲近。
她看向宴阙的手,宴阙的一只手在衣袖下紧紧的握着拳。
脸上眉头狠狠的跳动了几下,似乎下一秒就要忍不住将伏在膝盖上的女人推开。
此时楚阮阮垂着脸,看不到楚落辞和宴阙两人的眉来眼去。
楚落辞:王爷忍耐啊!忍耐!说好的要演戏呢!你要是在这里当众把王妃推开了,明日里王府又要有新的流言了!
宴阙:这女人怎么那么烦?!她将眼泪都淌到本王的衣服上了!
楚落辞:淡定啊!王也淡定!她可是你的妻子,你可要好好安慰她。
宴阙:换你来试试?
楚落辞:这艳福我可受不起,接下来就交给王爷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可是就是非常默契的能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到对方的言语。
也能猜到对方究竟是想要表达什么。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眼看着楚落辞不理自己了,宴阙轻轻咳了咳,对伏在他膝盖上的楚阮阮低声说道,“怎么了?你这几日受了什么委屈,起来好好说。”
得了宴阙的回应,楚阮阮越发不依不饶。
“王爷你得先答应,一定要替我做主,不然我就不起来!”
“好好好,本王替你做主,你要先起来同本王好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本王才好帮你啊。”
听到宴阙这么说,楚阮阮终于愿意爬起来了。
起身的时候突然一个踉跄,一下子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