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兴许是宴阙考虑到自己还有点用处,最终是答应了她的交易
楚落辞侥幸躲过一劫。
她抬头对宴阙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以后也不用每天都睡在主院贴身伺候了吧?只需要每月初一十五替王爷挡挡灾就行了。”
不知道为什么,宴阙看她松了一口气,而且说起不用贴身伺候时,那语气里的轻快,就觉得心里有些不得劲。
下意识的拒绝了她的要求。
“不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你还得在主院外间贴身伺候本王!”
“为什么?”楚落辞疑惑的看向他。
宴阙干咳一声,掩饰下心中异样的感觉,说道:“不为什么,她又不是初一十五才会来,万一她平时也来偷袭本王呢,你得替我挡着。”
“你就不怕我偷袭你?”
宴阙冷笑一声,“那你大可以再来试一试。”
楚落辞与宴阙周旋了昨夜一夜,还有今天一个早上,早就已经身心俱疲。
此刻也懒得与他在这种小的细节上争论了,摆了摆手说道,“那行吧,王爷您去忙吧,我昨天夜里没休息好,我去补一会儿觉。”
这次宴阙没有拦着她,让她自己走了。
宴阙有自己的打算。
昨天晚上楚落辞的表现实在太过离奇,他必须找人去打听打听心头血有什么作用,为什么楚落辞自成亲那一晚之后,性情大变,还要取他的心头血。
看起来,楚落辞似乎对巫蛊之术十分得心应手,既然是这一方面的……
那他大可以去寻一些这方面的隐世高人,来问个清楚。
话分两头。
楚阮阮那边,早上被宴阙斥责了一顿,委委屈屈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又和嬷嬷一阵诉苦。
嬷嬷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安慰,“不是说王爷的疹子三日就能退下来了吗?等疹子退下来,你再寻机会去主院吧,再不济,等到下个月初一的时候,王爷也是躲不过的。”
楚阮阮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咬牙答应,“只能如此了。”
同一时间,偏院那边。
昨天夜里折腾这么大的动静,今日楚落辞和宴阙两人又带着可疑暧昧的痕迹出现在饭厅,自然是瞒不过付云的眼睛。
付云昨夜默默在被子里哭了一夜,泪都已经干了,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晴天霹雳。
不知道为什么,宴阙没有与王妃成功圆房,反而看似是和楚落辞发生了不为人知的事情,这并没有让她觉得开心,反而让她觉得心中更加不安。
从前听说宴阙要娶那姐妹二人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将这个唯唯诺诺,脸上还带着伤疤的嫡出小姐当做对手,只是一直在暗暗提防楚阮阮。
可是从成亲至今,楚阮阮三番两次的在楚落辞手中吃鳖,而且宴阙对待楚落辞的态度也越来越不一般。
这让她心中越发焦躁,“王爷究竟在想什么?”
小宁见她这个样子,自是心疼的不行:“小姐,楚小姐不是说了你一定要放宽心吗?别着急了。”
“你还提那个楚落辞!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她!我讨厌她!”付云生气的大喊道。
小宁何时见过她家温柔的小姐这样大发脾气?
被吓得呆愣在原地不敢说话,等到反应过来才苦哈哈的继续去劝,“好的小姐,我不提了,我不提了。只要小姐你高兴,我以后什么都不说了。”
付云抿了抿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小宁,我还是觉得不能继续任由楚落辞留在王府了,我必须想个办法让她从王府离开。”
“可是小姐,不是还要留着她替您医治身体吗?”
“可若是王爷不喜欢我,我将身体治好又有什么用?再说我等不了了,等她慢悠悠将我的身体医治好,怕是王爷早就爱上她了!我要让她立刻离开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