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逃出去的众人,一脸狐疑,这段路很短,似乎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就来到了森林的边界。
当白天在天空飞行之时,却感觉这森林一望无际,根本望不到头。
“王哥,这咋回事,怎么突然出现一条路啊?”,刘硕惊疑不定的看着周围。
现在的他们,身处于一片平原,虽说和森林只有一线之隔,但那种窒息的不安已经完全消失。
那条金色的大路,就像一只温暖的手安抚了他们恐惧的心。
“我也不知道,不过得救了”,王晓之看着漆黑的森林深处,金路出现的恰到好处,虽然有些不解,但此刻不是思考的好地方。
“在附近找个安全的地方,我们先整顿一下,前路还有很多未知,跟无头苍蝇一样太危险了”,他安慰着怀中被惊吓的妹妹,随后看向前方。
马驰和刘硕按照他的话,开始在人群之中吆喝起来,有人指挥那么行动就能快上不少。
为了安全起见,没有立起来任何明火,大家围坐一团,有些人已经在战斗中负伤,医生职业的正帮助治疗。
有一部分人,之前在石台那边听见了张二的那声别打,而且还看到了他跑去外面,不过在这里谁都没有说出来。
只是暗暗在人群中,寻找那个可能是开启金路的人。
不过天色太暗,又没有明火的情况下,能见度几乎等同没有,也让这一小部分人放弃了寻找。
王晓之坐在石头上,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那些植物,并没有特别强大,就连那些小孩子使用的超能力,都能随意抹杀”
“开始在天空,可能只是因为出其不意,才会造成如此损耗,不然应该能剩下不少人”
“而这些人的能力”
除了基础的火焰雷电,还有附着肢体的能力,镭射眼,光刀这些,之前自己从没体验过的能力,也都在刚才看得一清二楚。
“看来每个神使,赐予试炼者的能力,不是完全相同”
王晓之正在思考,黑暗中突然出现一只手,慢慢的搭在了他的臂膀,暖暖的又有些颤抖。
转过头,才发现居然是L市,知名的那位女艺人,温小小。
“你干嘛?”,他怎么能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来做什么的,只不过装也要装一个样子罢了。
“王哥啊,我害怕,能不能让我跟在你的小队里面呀,这里的夜晚让我紧张”,她眼眸中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人心生怜悯。
说着身体也慢慢靠了过去,就这样贴在了王晓之的怀中。
这样一个美人,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女神,如今主动投怀送抱,王晓之岂能不动心。
可谓:一个人的美丽,加上任何一张牌都是王炸,只有学历,智商,才华,单出则是死局。
她是个聪明人,要不然也不能在所谓的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如此火爆。
未知的世界,可怕的魔物,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尤其是温小小这种,名流娇花,太过于凶险,只有依附,就像刚进入娱乐圈一样。
这里的所有人,只有王晓之是唯一,一个跟在身边相较安全的。温小小透过黑暗,看到了他眼中的欲望,内心一笑。
这个眼神,她看过太多了,在这黑暗的映照下她面如满月,轻声依旧:“王哥,好不好嘛”,温小小凑到他的耳旁,话语中带着一丝温热,口腔传来的风,吹的王晓之心中发痒。
这一系列的动作,无比熟练似乎,男人只是她达成目的的木偶一样,顺从,乖巧。
二人各怀鬼胎。
“那得看,你怎么做了”,他说着,踢了一脚旁边眯着的刘硕,示意照看那边休息的王晓一,随后抱起美人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这就是王晓之,一直所渴望的,权力,力量,只要拥有,财色这些都会轻而易举的握在手中。
那些崇拜温小小的人看到,不过只有在心里想着,或者骂着。
王晓之的强大是有目共睹的,谁有敢上去说些什么。当力量成为主宰一切的时候,语言不过是生杀而用的悸动罢了。
而温小小的选择,也造成了第二天清晨,这个二百多人的队伍开始分崩离析。
最后成为了,七个队伍,有的上百人,就像王晓之的队伍,而有一些只有零星的几个人抱团取暖。
他们大部分,只是想活下去,只有带着欲望的人,走进了那个百人的大家庭,蠢蠢欲动。
王晓之也知道,这些人并不会全部都是忠心,但有人就够了,前方的路还是未知,他需要有人帮他探路。
成神之路,近在咫尺。
石台附近的张二在清晨的微风中,被吹的打了个冷颤。
“恩眼皮好沉要不再睡一会吧”
“等会?”
张二忽然一怔,腰部猛然发力,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成功摔了回去,这也让他沉重的眼皮完全打开。
“我没事?”,他仔细的摸索身体,发现毛都没少一根。
就连地上昨晚他睡过淤泥之后,印出的样子都纹丝未动。
“他终于醒了”
“会不会真的把我们砍了啊”
“别说话了,他应该听得懂我们讲话”
“哦好”
密林之中的交谈忽然停止。
听到这里,张二愣了愣,心想:“莫非这帮树害怕我?”
“可因为啥啊?”
手中的异物感,让他把视线转了过去,一根古朴的石针就安静的躺在手中。
这才想起来,昨天就是因为,把这个东西拔下来,才打开的路。
“它们在害怕这个吗?”,想到这里,张二大脑开始疯狂运转,头皮渐渐有一种发痒的感觉。
终于他咧开嘴角,有一个想法幽然升起。
他站起身,眼眸肆无忌惮的扫视面前所有的参天大树,“咳咳,怎么不说话了,昨天不是还要喝我的血,吃我的骨头吗?”
这聪明的小脑袋瓜一转,明白了魔物怕手中的东西,宝物已经握在自己手中,那为什么不能嚣张呢。
可等了一会,并没有任何回应,随便走到一棵树下,似无意般,把手中的石针扎在了树干上。
“哎呀!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