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顶鸭舌帽,帽檐压那么低,只露出一个下巴。
“我要坐车车,我要坐车车!”
“唉?”
可小石头一不留神,就被郑儒拉进了车里。
嘭!
车门关上了。
出租车司机一脚油门,好像生怕后面的两个乘客跑掉似的。
“停车,我们要下车!”小石头用力拉了几下车门,根本拉不开。
而出租车司机,就好像没听见一样,还在不断加速。
“完了,果然遇到坏人了!”小石头本能地,把郑儒保护在身后,“大哥,这年头都流行割腰子,你要是也干这行的,就割我一个人的吧。我年轻,肾好,还是个处男……别割我兄弟的,他怕疼!”
啪!
忽地,一记手刀,落在小石头的后颈上。
小石头吃了一痛,两眼一黑,就昏睡了过去。
“割腰子……开出租车的,明明是我的人,也亏你想得出来!”郑儒狠狠抽了几下嘴角,眼中却有些湿润,“我好像把梅园当成家了,梅姨,小石头,还有梅园的孩子们,都是我的亲人!”
出租车司机只是点了点头,虽然他不是割腰子的,但刚才小小石头宁可自己被割腰子,也要保护郑儒,足以证明了。
不多时,出租车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前。
地狱酒吧?
郑儒把小石头,交给手下照顾,然后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
“师兄,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呀?”吧台前坐着一个女人,正是那天被郑儒派去梅园的宣萱。
“大早上的就喝酒,你都快成酒蒙子了!”郑儒也一屁股坐在吧台前,越想越气,最后憋出来一句话,“我发现,那个林寒……他是个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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