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山匪分别从村子的两头进入村子进行包抄,两边相距不近,在妉华对从西头进入的山匪动手时,从东头进村的山匪无觉无察。
村子里四处无人,静悄悄的,一片安详,想必村子里的人都还在睡梦中,山匪们兴奋起来,他们最喜欢看着村民一无所觉地从安祥的梦里惊醒,尖叫着乱藏乱躲,哭喊一片的惊恐模样。
“哈哈哈哈,你们爷爷来了,老规矩,都把东西给你们爷爷准备好。”
“哈哈哈哈,说的是,你们爷爷来了,还不赶紧迎接,敢逞强冒头的,格杀勿论。”
“兄弟们,今天干个痛快。”
“别光顾着痛快,都给我记着点。”东头这群山匪里,带头的是六子,他在屠老大面前唯唯诺诺,在手下面前是另一张面孔,他粗声粗气地喝道,“弄死的人别太多了,有碍事的打残了得了。”
底下的兄弟不懂,他懂,一次死的人多了,会闹大,惊动了皇帝就不好收场了。
“我们听六爷的。”
正在这时,从西头传来一片喧闹声,紧接着一声惨叫。
“五爷那边够麻利的,都开荤了。”
“哈哈哈哈,咱们也赶紧的,别让五爷拉后面了。”
“赶紧的赶紧的,看谁手气旺,得的财多。我就这家了。”
每年都进村子抢一场,山匪们把这当成了年底的打牙祭游戏般,还会比谁抢到的钱财多,赌谁抢来的女人好看。
看山匪们面上嘻嘻哈哈的,可行动上不慢,迅速散开来,各挑着一家提刀往里闯。
一个麻坑脸的山匪到了一家大门前,对着大门就是狠狠一踹,这种破旧木门,一两脚就能踹开。
山匪每年都进村,村子里的人听到他们来了,都是关门闭户,门插的紧紧的,他们对怎么破开门有的是经验。
谁知他失算了,不是没踹开,而是门是虚掩着,没插门闩,他一踹门门就大开了,他使力过猛,人一下向前跌过去,随即有水朝他泼来,他重心不稳,有躲的心没躲的机会,被泼个正着。
他的眼睛里顿时一阵刺疼的,像是千百根针在扎着他的眼球,疼到了他恨不得死去。
“啊啊啊!”麻坑脸山匪本能地捂着了双眼。他这一捂,把脸上的水带到了鼻孔里,和张大的嘴里,这下好了,鼻孔和嘴巴里也刺疼起来。
他疼的恨不得把脸上疼的地方给切了,“啊啊啊啊。”
对几根竹竿朝他刺来的情形就没能看到。
三根狼筅在麻坑脸山匪脸上手上划出了许多血道。
竹竿打在脸上身上又是一阵地疼,麻坑脸山匪的脑子反应过来了,他是被他看不上眼的村民给阴了,他本是个亡命之徒,心一横,强忍着火辣辣刺疼双眼睁开一条缝,去捡丢到地上的钢刀,想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还好钢刀就在手边,他伸手抓住了钢刀,“敢阴你爷爷!都给我死吧!”他看到了,眼前就三个人,一个男的两个女的,他一刀就能砍翻一个。
他的表情太狰狞,三人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麻坑脸山匪“嗬嗬”狞笑两声,想举刀砍过去,谁知手臂突然不听使唤了,刀“嘡啷”一下掉到了地上,腿也不听使唤了,往前迈了一步,变成了往前扑倒。
他嚎都嚎不出来,直挺挺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