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声音娇娇软软,可那双眼却带着挑衅,沈宴清身子绷得发疼,却愣是拿她没有办法。
“嗯。”
她这是故意设套让他钻呢,可沈宴清甘之如饴。
长公主平日不看话本子,但她交代了人盯着边关的动静,姜茹和桑奴做的那些事够她们死一百次,她明面上放过她不代表会让她们继续作妖,若她们再敢伤害姜妙,长公主绝不会手下留情。
可她没想到,手下人汇报上来这么一出大戏,长公主看完信中的内容,指腹因为用力有些发白,她脸上带着讽刺,手里的纸张扔到炭盆里烧成一堆灰烬。
“桑奴怀的是男是女?”
姜柘也是出息了,竟跟桑奴纠缠在一起,他们那样的身份,若传出去不够丢人的,他不为自己的名声,难道还不为妙丫的名声着想?
长公主大恨,他怎么会想着妙丫,姜妙丢失这么多年他又何曾找过一次,她可以不稀罕将军府的东西,但也绝不可以留给外人。
齐嬷嬷摇了摇头,“那位府里看得严,孩子的事没透露出来。”
姜柘把桑奴当成宝贝,对她身边伺候的人都三缄其口,就连长公主的人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算了,府里有赵姨娘在,桑奴落不着好。”
与她相比,赵姨娘更不想她的孩子生出来,长公主闭了闭眼,她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主子,国公爷来了。”
翠喜从外面进来,身后跟了个人,不是陆远山又是谁。
“殿下,身子可好些。”
屋里还有丫鬟婆子,陆远山行了礼就询问起她的身子来。
自从中秋之后,两人时常会见一面,长公主不再把他拦在门外,陆远山心中满足,来的更勤了些。
他今日是知道边关的消息,怕长公主伤心,这才急忙来府里看她。
“本宫很好……”
她脸上还有没散去的恨意,陆远山心中一痛,给齐嬷嬷几人一个眼神,几人心有灵犀默默退了出去。
“他做的那些混账事,自有皇上处置,殿下又何必为此心伤。”
陆远山坐在她身边,男人身上带着外面的冷气,扑在她脸上,长公主神情渐渐清明。
“本宫心早就死了,他愿意纳妾就纳去,然而他不该纳桑奴,他明知道桑奴之前是假冒荣宁,京城谁不知她曾喊过本宫娘,现在这样的身份又算什么,这不是将本宫的脸仍到地上踩,还有妙丫,她才是将军府的嫡女,那些家产只能由她继承,别的人谁也不能抢。”
长公主心性强势,她不能容忍属于姜妙的东西被人夺去,她可以不在意姜柘的宠爱,但她的女儿不行,这是姜柘欠妙丫的,他必须还!
陆远山听到长公主对姜柘心死,眼中闪过一抹亮光,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他等了这么久,就是等她能忘记姜柘看看他,如今他终于等到了。
不过他不能急,长公主放下姜柘也不代表会接受他,陆远山知道她一颗心都在姜妙身上,他能做的就是继续等。
“那桑奴月份还小,要不我去……”
陆远山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他手下有暗卫,想要潜入将军府杀死一个人不是难事。
长公主抿抿唇,还是摇了摇头。
“不用,本宫自有打算,你不用插手。”
她不会给自己造业障,姜府那点事不用她插手,赵姨娘就会先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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