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时前,江宁县
喝得半醉的张彪回到酒店正尽情地蹂躏身下的小妖精。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冯导的来电让他彻底醒了过来。
半夜,张彪回到了邕海市,来到他的拳击馆。
张彪看着打着绷带、撑着拐杖、被打得不成人样的黄平。
还有被人掰断手指、脸肿成猪样的宁鹏以及神情萎靡、上吐下泻的侄子张全。
他脑袋里充满了无限大的问号和无穷尽的愤怒!
昨天他是接到了宁鹏和张全的电话,但自己陪着小王总在外地办事,没法抽身,便让他们自己处理。
没想到,两天时间,竟出了这么大的事!
张彪差点气得脑血栓!
“彪哥,情况就是这样,我猜那个男的就是同一个人!”冯导哭丧着脸委屈地说道。
“没用的废物!”张彪转身就是给了冯导一个大嘴巴子,接着扇西装壮汉、黄平、宁鹏。
“饭桶!蠢货!垃圾!”
本想继续扇张全,但见他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又是自己侄子,只好压着他的头推了一把。
“你说那小子会巫术?”张彪想起昨天张全说的话,但当时喝着酒,早就不记得具体内容了。
“嗯,绝对是。”张全扭了扭沉重的脖子,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两天,他一直失眠,明明很困很累就是睡不着。
宁鹏这时也急忙说道:“对!大哥!当时我那两个小弟双手双脚就好像被无形的绳子捆住一样,怎么掰都掰不开,过了半个小时才自己解开!”
“还有这种事?”张彪虽然看着一副野蛮恶霸的模样,但心思却是细腻谨慎。
冯导眼珠子一转,于是凑近张彪说道。
“彪哥,咱们不是见过老王总身边的庞老先生吗,他的本事可真有点玄乎,莫非那小子也是庞老先生那一类人?”
“笑话!那小子能跟庞老先生比?!他连给庞老先生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是…是。”冯导随声附和。
“你还别说,自从我跟庞老先生求得这枚开过光的玉观音后,感觉做什么都顺。”
张彪拿出脖子上吊着的玉观音瞅了瞅,又小心地放回衣服里。
这时,恍恍惚惚的张全忽然神色紧张地说道。
“小叔,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这小子说后天要让小王总跪着去求他,不去咱都得死啊!”
“哈哈哈哈!”张彪大声笑着笑着,脸色逐渐变得狰狞,“你小子是被他吓傻了吧!”
“谢翎天?真是不知死活的野小子!他还不知道自己惹上什么人呢!”
张彪顿了一下,忽然掏出一把96式手枪,众人面色一紧,尤其是冯导连忙紧张地后退几步。
“你说他小子知道这把是真枪,他还敢那么嚣张吗,呵呵!”
“不用等后天,明晚,我就拆了他的家!”
……
次日早上邕海市医院私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