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冒出了金花教主。
对? 就是很突然那种。”
罗妙音夸张的一拍大腿? 好像在故意刺激穆恩。
“我就说嘛。
肯定是突然冒出来的啊。
不是我瞧不起他。
如果事先知道金花教主在,举钵罗汉也不是脑淤屎。
他敢抢金花教主的东西?
共工遗骨,确实是好东西。
就是不相信组织啊。
抓瞎了吧?
该。
如果把共工遗骨的事情,上报给组织。
咱们周密的计划一番,也不至于折在那啊。
现在好了,省心了。
金花教主替我把活干了。
也省着见那个坑货,简直完美呢。”
穆恩都听得迷乱了。
这其中有啥自己不知道的隐情吗?
既然是隐情,自己也不好问的吧?
“不是,二姨,那咱们走吧。
还在这待着干啥啊?
我心里总感觉隐隐不安呢?”
从丢头发,到丢腿。
从拄拐,到轮椅。
穆恩觉得,如果在待下去,自己的归宿必然是担架。
罗妙音的眼中闪起了智慧的光芒。
从裤子胯兜,掏出了根一米多长的眼袋锅子。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放进去的。
慢条斯理的点上了一袋烟,呗吧的抽了半天。
“小月,咱们没有惹金花教主。
她那么大的人物,没必要跟我们找别扭。
咱们又没去跟她抢东西作死,是不?
所以,即使金花教主在这。
咱们上报一下,也就算尽了本分。
之所以,不着急走,我是想会会那个苦神蔡根。
虽然以往的接触来看,他很神秘,很强大。
但是,我也在情报里发现了他的软肋。”
嗯?
蔡根还有软肋的吗?
穆恩觉得,蔡根从来就没有硬骨头吧?
要说缺点,或者弱点,那都不用分析,一堆一堆的。
只要不瞎,都能看得见。
难道是什么自己没有缺陷,致命的缺陷吗?
“二姨,你对蔡根这么上心,难道西边对苦神还不死心吗?
地藏大菩萨都吃了瘪,难道还有调和的契机?”
罗妙音的烟瘾很大,抽完一锅,紧接着换了下一锅。
不小的大厅,烟气弥漫,呛得穆恩只流眼泪。
“西边的想法,一直比较隐晦。
所以诸天会里的指示,才会比较模糊。
但是我觉得,把苦神拉到咱们的船上,应该算好事吧。
从什么角度,我都感觉是大功一件。”
对立功看得这么重吗?
真是有上进心啊。
也是,当初罗妙音被诏安的时候,西边编制有限,所以她才混个诸天护法,谁不想当菩萨,谁不相当佛啊。
有机会立功往上熬,罗妙音都要抓住的。
穆恩知道这些,所以也很理解,自己就没那么高的心气。
“蔡根的软肋,就是他涉世未深,见识浅薄,心智未成,经历有限。
偏偏还爱讲道理,坚持那虚无缥缈摇摇欲坠的道理,作为自己的行为准绳。
这就是我找到的突破口。
只要把道理跟他讲通,讲明白。
我觉得他会认同,我们的事业,成为我们的一员。”
穆恩看着罗妙音自信的样子。
仿佛看到了当初自以为是的自己。
一个晃神,罗妙音的身影就模糊了,略显神秘。
原来,整个房间都被她的烟,给灌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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