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回去禀告会长,多带些帮手过来?”
看到穆恩害怕了,举钵罗汉的目的也达到了,心里无比畅快,只有抬高萨满教,才能连带着抬高自己啊。
“有我在,你还怕毛?
你找的帮手,能比得过我吗?
而且,我感觉火候到了,这是我的机缘。”
萨满教厉害是你说的,不用怕心里有底也是你说的。
折磨我的小心脏,有意思啊?
罗圈话来回说,想要配合,穆恩觉得难度太大了。
“恩,大舅说咋滴,咱们就咋滴
咦?
这是我婆婆的气息啊?
难道我婆婆也在这里吗?”
其实,举钵罗汉早就感应到了灵子母的气息,之所以跟穆恩在这废话,就是在犹豫。
是继续往下走跟灵子母见面,还为了不见灵子母把机会错过。
最后,对祖巫遗产的渴求占了上风,举钵罗汉决定继续往下走。
还没找到灵子母的方位,就看见灵子母带着玉藻,已经先一步发现了他们,来到了近前。
看到灵子母过来,举钵罗汉显得有点紧张,先是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喇嘛袍,即使在水里也整的服服帖帖,然后深施一礼。
“大姐好,多年不见,您身体好吗?”
灵子母看到举钵罗汉的样子,脸色很是冰冷,好像多年不见也不是给亲弟弟好脸的原因,瞪着举钵罗汉身后的穆恩。
“月奴啊月奴,你这是,不作死,就不算完的节奏啊。
咋地,三傻子,你被这小婊砸给忽悠了?”
举钵罗汉被大姐叫出小名,没有半分生气的意思,甚至还勾起了小时候的回忆,真是温馨啊。
想当初,灵子母就是骑在他身上,一边削他,一边叫他三傻子的。
而且,每次削得都是那么残忍,遍体鳞伤以后,大姐还一边叫着三傻子咋不躲,一边给他治伤。
举钵罗汉吧嗒吧嗒嘴,真是怀念啊,这酸爽的儿时记忆。
“大姐,她再咋说也是你儿媳妇,婆媳之间要多一些理解。
再说了,我是能被她忽悠吗?你还是那么小瞧我。”
灵子母眼睛一下就立来了。
“恩?婆媳之间需要啥?
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举钵罗汉赶紧退后一步,害怕灵子母抬手就打。
这个本能的反应,很难根除,都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
“老弟咋敢教大姐做事,我
大姐你在这
算了,我也不问了,走了哈。”
两句话,就走了?
穆恩有点不敢相信,只是一直低着头跟着,不敢看灵子母。
“知道下面是共工一族吧?你想好了吗?
罗汉金身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结实。”
举钵罗汉坚定的点了点头。
“本来还有点犹豫,见到大姐在这,我就想好了。
共工遗骨,我必须拿到,否则又不知道蹉跎多少岁月。”
看到举钵罗汉这么坚持,灵子母掏出了铁茶缸子,平放在手中。
“举钵罗汉,说的好听,不过是另一层枷锁罢了。
举起来,想放下就难了。”
举钵罗汉不敢看灵子母的眼睛,也没有任何迟疑,抓向了灵子母的铁茶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