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无常这么一说,谢不安很迷糊,不明白,还是点了点头,
“恩,白大人,我不露头了,不过还有一个小吊死灵萧萧还在蔡根车里,我要叫回来吗?”
“留着吧,看看那个小吊死灵命怎么样,哎,我都想躲蔡根车里,怕上面知道,不说了,你们爷俩走吧。”
白无常露出了很遗憾的表情,结束了给下属的交待,谢不安和小七原地消失了。
黑无常给白无常又倒了杯酒,
“七哥,大人们到底什么意思啊?把咱俩也套里了,这以后解释不清楚啊。”
喝了面前这一杯,好像是被黑无常说激动了,拿起剩下的半瓶,干掉,脸虽然还是很白,但是酒劲肯定上头了,
“老八,你糊涂啊,谁没被套里啊,谁躲得开啊。”
黑无常一听,想一想也是,自己这小虾米,算个屁,当屁都不响。
看着酒也没了,把酒盅放在怀里,冲着外屋喊,
“服务员,买单,餐具没用啊。”
虽然隔着门,还是听到服务员小声嘀咕,
“俩人穿得挺好,点了四份拍黄瓜,一瓶酒还是在超市自己买的,餐具都不用,还占个包间,呸,还能再抠点吗?”
黑白无常听到了服务员的嘀咕,因为那小声得就像怕他们听不到一样,都露出了尴尬的神情。
服务员走进来,很不耐烦,还是说,
“四盘拍黄瓜,6元一份,一共24元,没有餐具,没有酒水,包间免费,刷卡还是现金?”
“老八,这顿我请,上次你请的。”
“七哥,你这就矫情了,咱俩多少年感情了?差一顿饭吗?”
“老八,别扯那些,我得有当哥样,服务员,20行吗?抹个零。”
“七哥,很久没发工资了,你也一大家子人呢,这顿必须我请,小姑娘,黄瓜才三块五一斤,四盘也没有二斤黄瓜,赚多少是多啊,收20得了,今天吃得不错,下次我们还来。”
服务员都听崩溃了,你们穿得人模狗样的,整的跟黑白双煞一样,拍电影呢?坐了一晚上,二十多块钱,还跟我讲价,
“两位大哥,别争了,这顿我请,只求放过,下次别来了。”
“不行,小姑娘这么仗义,下次我们兄弟一定还来捧场。”
“七哥说得对啊,小姑娘留个电话,我们下次来找你订桌。”
服务员从兜里拿出30元,夹菜单里,走下楼去,不再搭理黑白双煞。
两个人也讪讪下楼,不敢再吱声,走出门去,还对服务员笑。
服务员瞪了二人一眼,没有搭理,心里有点后悔,上一天12小时班,才赚80元,遇上这俩货,赔24元。
没办法,看这俩人都不像好人,结不出帐,万一再是酒疯子,闹起来,给老板惹事多不好,老板生意已经够差的了,自己是老服务员,生意这么差也没裁员,还都按月发工资,都不容易啊,赔点就赔点吧。
下班以后,回到宿舍,小姐妹说去网吧包宿,这已经是定好的,明天不是早班,下午才上班,但是因为今天搭了20多元,服务员有点心疼,再上网吧一夜,又是20多,真的有点舍不得,就假装说自己不舒服,没有跟小姐妹去,自己独自在宿舍洗衣服,看。
大半夜被救火车的鸣叫给惊醒了,从窗口看过去,对面的网吧着火了,网吧老板还把门锁住了,火势很猛,烧了好几个小时,里面的人都没跑出来,自己的小姐妹,全部遇难,自己如果也去的话,也会变成那焦黑的尸体,服务员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