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羽所希望的只是她能和普通人一样,过生日。
“羽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百草诗埋头在折羽怀里哭。
连日来的担心,此时的心喜,交织成了最真实的情绪,就是哭。
折羽抚摸着她的鸦青色长发,“傻瓜,我是你相公,对自己的夫人好,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听着她暖心窝子的话,百草诗哭得更厉害了。
折羽端着她的脸,擦去她的泪,顺势以吻缄口。
她终于不哭了,对他毫不保留地绽放自己的温柔。
折羽的手,落在了她的扣子上。
“羽宝,白天。”马车还在行驶呢,她终究有些拉不下脸。
折羽重新将她揽在了怀里,一本正经道:“如果我没记错,前面有条河,我这几天一直潜伏,伺机而动,该好好洗洗了,你陪我。”
百草诗:“……”
相公实在太会了,怎么破?
可她又怎么忍心拒绝呢,他已经那么辛苦了。
当晚他们没有投客栈,就宿在了马车上。
星汉灿烂,夜空深邃。在篝火的照耀下,马车上投出了交叠的影子,褪去了思思燥热,夜风很温柔。
黄卢侧耳听着,颤动的马车,像伶人的歌,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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