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以夏末亲生母亲的身份出现,我帮你弄个假的亲子鉴定,然后再弄死她,你借机把她的肾拿走,谁也没法说你不是!”
田花荷浑身一抖:“你、你这是想叫我杀人?”
夏梦抹着眼泪:“妈,我也不想啊,可我不能看着你死啊!我如今在夏家,也没机会给你捐肾,除非我不要夏家女儿的身份……可如果没了这身份,我也拿不出给你开刀的钱,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啊!”
她很是伤心的模样,田花荷都有些被她打动,觉得还是自己女儿会心疼自己。
夏梦又道:“要不是你当初心软,夏末也没机会活到今天,你现在杀了她,也只是把你曾经留她的一命,再拿回去罢了,不是吗?”
田花荷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即脸上露出有些诡异的笑:“是啊,当初是我心软,她才有机会活下来,如今我就算杀了她,也只是拿回我曾经留给她的命!”
即便知道夏梦说的是歪理,可在生死关头,田花荷为了让自己活命,也不惜找这样漏洞百出的借口,给自己的行为当遮羞布。
夏梦见田花荷完全落入自己的节奏,唇角一勾,又很快恢复如初,她拉着田花荷的手,坐到病床上,一副贴心的模样与她商谈:“妈,你的时间不多了,我们该好好计划一下,怎样拿走夏末的命,还有她的肾。”
……
夏末正要从医院回去,刚出住院部,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正嘀咕着是不是有谁在背后说她,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小末,你这是怎么了?感冒?”
抬头一看,居然是陈艾!
陈艾手里拎着一个大包,她身后还跟着夏教授,还有个与他俩模样相似的年轻男人,应该是儿子,两个男人也是拎着大包小包。
夏末问道:“陈阿姨,你家有谁要住院吗?”
拎着行李来住院部的,也只可能是住院来了,总不能是旅游吧?
“是我。”
陈艾神色倒是轻松。
夏末反倒比她紧张:“陈阿姨,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陈艾见夏末关心自己,心中一暖,真是个好孩子。
“是老毛病了。”
陈艾解释道:“大概七八年前吧,我去小烟家拜年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脑袋里留了血块,因为位置不好,开颅手术风险比较大,医院一直采取保守治疗,等血块被人体自行吸收,这些年血块也的确慢慢变小了。”
“你前段时间找我出来吃饭,我总觉得自己忘了事,好一顿想,结果回去后头一阵阵不舒服,就来医院做检查,才发现血块的位置和年前相比,变动了一些,从危险的地方,转移到了较为安全的位置,开刀就能取出来。”
陈艾说到这里,旁边夏教授接口道:“我本想劝她继续保守治疗,能别开颅就别开颅,她这几天总说头疼,老鲁说,可能是血块转移位置后,压迫到了神经,还是开刀取出来比较好。”
说到这里,夏教授忧心忡忡,开颅可不是小手术,即便鲁教授说成功率很高,可他就是怕啊!
反倒是作为当事人的陈艾,一脸镇定,这让夏教授没少气她马大哈。
“这样吗?”
夏末知晓事情原委,便道:“能把片子给我看看吗?”
她没少给人做脑部手术,这方面还是有经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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