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无奈的看着她,“你的元宝和宴清不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么。”
说到元宝和宴清,巧妹脸上透着幸福的光亮,含蓄笑道:“就是怪哩,元宝随了他爹,没多少像我。”
说完这句话,她恍然大悟,懂了穗穗的意思,“好姐姐,你是说?”
穗穗点了点头,“现在不好说这些,等晚上我们单独坐坐,尝尝我酿的青梅果酒。”
“好好好!”巧妹有几分憧憬,“我们两个好久都没再一起说说话,今晚一定要好好聊聊。”
穗穗点头,拉着她去席间,帮着爹娘他们一起布置。
翠芳说:“乐宝,今晚上我们人多,就分做两桌席面,他们男客一桌,我们女客和孩子们另外摆一桌。”
“好!”穗穗笑盈盈的给老娘搭手。
其实,穗穗自打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对爹娘的敬爱更添钦佩,这么多年,他们任劳任怨的照顾自己和孩子们,从未有过抱怨。
正如凌霄所说,就算是亲生父母,也未必有他们这么好。
常英和翠芳对穗穗也没有任何芥蒂,因为他们眼中那发自肺腑的慈爱,是伪装不来的。
烤兔肉是今晚的重头戏,阿精虽然心里不舍、难受,但一点也不耽误他吃得欢快,一个人就干掉了一整只。
阿宽烤得够多,男客人手一只烤兔。
女客和孩子这边食量较小,桌上摆了三只,孩子们都吃饱了,总共也才吃掉两只。
翠芳说:“乐宝,一会我们带孩子休息,你和巧妹两姊妹好久没在一起了,这烤兔你们拿着边吃边聊,那才有意思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