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对别人来说是大事儿。
但是对珍珍和袁富贵来说就不是大事儿。
萧梅儿当不当太子妃跟他们有关系么?
没关系!
就算是以后皇帝没了,萧梅儿当了皇后,大不了他们一家人从京城滚蛋就行了啊!
有珍珍在,他们可以浪迹天下,哪儿都去玩玩儿,完全不用担心中途生病啥的。
珍珍还能沿途给人治病挣钱养他这个爹呢!
怕个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几天后,萧天行一家人从首辅府上搬了出来。
而萧家也正式分家,分家之后,箫首辅还把自己家给分了,老大箫天魁是要继承祖产的,就留在府中。
老二老三都得搬出去另过。
这两兄弟怎么哭求都没用,老头子铁了心要分家。
这样一来,萧天行一家人搬出府邸倒变得不是那么突兀了。
箫首辅是个政客,他做事情不可能不考虑到对萧家的影响,萧梅儿没当太子妃可以只将他们这一房分出去,萧梅儿是皇帝下旨册封的太子妃,便是他不喜萧梅儿,也要给皇帝和太子脸面。
要分,就一大家子都分。
不然就像萧梅儿那天威胁他的说的话一般,太不把皇帝和太子放在眼中了。
树大分枝,分家也正常,他们又不是农户,不分家是为了占朝廷的便宜,节省劳役。
萧家的事儿很让京城的人谈论了些日子,萧梅儿也成为各大宴会的座上宾,她这个准太子妃成了京城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上哪儿都被捧着。
珍珍不耐烦这些宴会,便是有人请她也没去,可是萧芳儿跟萧檀儿就不行了,人家把帖子送到她们府上,她们不去就是不给人家面子……这些宴会她们一个不拉全参加完了。
参加一回生一回气。
每次都会跟珍珍叨叨半天。
这天又是一个宴会,礼部尚书家的一个新生儿满月,珍珍自然收到了请帖,但她还是没去。
有啥好去的,一点都不好玩。
贵女们玩儿的那些花样她一个都不喜欢,她们说话也怪里怪气的,弯弯绕绕的,珍珍很烦这种社交。
不如看诊。
更不如看小哥哥。
她没想到的是,萧芳儿哭着来找她。
“这是怎么了?”珍珍问痛哭流涕的萧芳儿。
跟着来的萧檀儿一脸气愤地道:“八姐姐遭道,若不是有你给的药,八姐姐就……”
“珍珍,你给我看看,能不能看出我中了什么药?”萧芳儿将手腕伸出来,泪流满面地问道。
珍珍连忙帮她诊脉,让她伸舌头出来看,又问她当时是什么感受。
“我当时就觉得浑身发热,脑袋昏沉沉的,还想……想男人!”
所以她怀疑被人下了媚药。
珍珍的神色严肃起来,她让萧芳儿去将手洗干净,回来用酒精给萧芳儿擦了擦手指,再用针将她的手指扎破挤出一滴血出来,血兑水后珍珍端起来就喝。
萧芳儿跟萧檀儿来不及阻止。
喝完后珍珍砸吧一下嘴道:“你中了一种叫帐中春的媚药,这种药挺贵的,一般人买不起。
但是药效也是最为猛烈的,若是有人中了此药,非男女交合不能解药性。当然,我的解药又另说。”
珍珍说话一向直白,从不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