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祥早就习惯了李诵的不讲情面,应了一声:“王兄说的是。洛河神异之事,将王兄和西北的将士为了守护天朝边关浴血奋战,居然被说成了杀戮。若是没有我们的杀戮,这些人的哪里还有嘴巴在这里闲扯!”
“本王还没有生气,倒是你如何这般生气!”李诵自己添了一杯茶,端起来饮了一口。
“能不生气吗?国有危难的时候,总是武将保家卫国!这到了太平日子里,就用这些言论来诋毁武将!这些文人简直不可理喻!”李祥说道。
“无非就是不想让王兄当太子,又不是什么大事。”李诵说得云淡风轻。
李祥不以为然,说道:“王兄倒是不在乎,若是让湛王兄当了太子,这天朝还有我等的容身之所吗?”
“没有。”李诵回答得干脆!
“那你还不着急?湛王兄在朝中拉拢众臣,十分用心。王兄你怎么这幅模样?”李祥怒其不争。
“父皇耳聪目明,我们几个兄弟什么秉性,他心里明白。”李诵说道。
李祥说道:“就算父王是明白。只是这朝堂之上,父王或多或少也会受到群臣掣肘!”
李诵不以为然,自己的父皇若说别的不会,这扮猪吃老虎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好。他缓缓地说道:“父皇是天子,他若是真的想怎么做,这些群臣岂能真的阻拦?”
“算了,不和你说了。三哥如果真的当了这天子,我和古丽娜躲到月氏去。到时候王兄你就哭吧!”李祥话题一转,一脸的无奈道:“父皇让我去查洛河神异的事情。若是我能办案,那大理寺卿甄昱就该回家抱孩子去了!”
李诵说道:“本也不是什么难事。这么大石头,就算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到河滩,但是雕刻,存放自然不会一点痕迹都不留。不过这些人想必都会被处理得差不多了。”
“父皇和我说可以去找天宗祠长老。据说天宗祠长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够通晓万物之事。对洛河的脾性十分清楚。”李祥说道。
“这么有能力破获此案的人,你说布局的人会不会注意不到?”李诵问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
“这人要不就是参与了此事,要不便会成为布局之人的眼中钉。”李诵说道。
“那我查什么?想来这人也很快便会被灭口。”李祥有些泄气!本来他对查案就不熟悉,现在还找个这么无头的案子给他查,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这个人你是要去找,而且还要快!赶在对方下手之前接近这个人,若是能将他救了下来,那么便是转机。”李诵说道。
“敌人在暗,我在明,这本身不占有优势,而且这刺杀一个人,方法简直太多了。又怎么能知道对方用什么法子呢?”李祥觉得王兄想得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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