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澜公主这才说出心里顾虑:“别人尚可。可是宣王妃善妒,我在御花园与她争执,她肯定恨毒了我,若是让她治疗,万一给我下毒怎么办?”
“那怎么办?要不去问问宫里用了什么药,让太医给您用上。”侍女说道。
漪澜公主说道:“太医用的便是按照宣王妃的配方用的药,可是这药不是出自宣王妃之手,药居然不管用。”漪澜公主又觉得身上痒了起来,便要去抓。
侍女急忙阻止道:“公主,您别抓了,这越抓越厉害!若是真的伤了自己可如何是好?”
“这疫症来的邪乎,好好的本公主怎么会得了疫症?这疫症说不定就是那宣王妃散播的。”漪澜公主本是随口一说,但是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这疫症就是自己和萧洛菲发生了口角之后才出现的!
她仔细回想当日的情况,当日萧洛菲似乎并没有碰到自己,她到底是怎么用的毒呢?就在她疑惑的时候,听闻有人来报:“公主,事情查明了!公主当天穿的是太后赏的新进贡的面料。那匹料子有问题。皇上因此还将迁怒于苏州织造,将其停职查办了!”
“皇上圣明!让本公主感染疫症,苏州织造罪责难免!”漪澜公主说道。
朝堂之上,皇上派了监察御史去江南,查办贪污的案子,直指苏州织造!众位官员都能想到是宫里进贡的织锦的问题。但是李诵知道,此事并不是那般地简单。皇上已经做出了选择!
既然如此,自己也该病愈回朝了!
于是第二日早朝,李诵上朝之后便将当日刺杀一事的查证结果做了奏章呈给了皇上。他正声说道:“父皇,湛王为了水患之事替父皇分忧,儿臣不想湛王在外还受人诬陷,特意协同大理寺查案。幸不辱命,这些日子的细心查探终于让元凶浮出水面!”
皇上说道:“呈上来!”
太监将李诵手里的奏章接了过去,递给了皇上。皇上看完奏章,道:“舒王受到他人蛊惑,对宣王意图不轨!朕感念兄弟情谊,然也不可荒废国法。但先皇在位之时曾经对朕有所嘱托,朕不会废弃其亲王职位,但是从今日之后,舒王迁居幽州,无事不得入京!”
众臣哗然!舒王居然是真凶!皇上这是不是借此事来铲除异己呢?要知道先皇的儿子现在只有舒王一人幸存!莫非皇上是要连这最后一个都不肯放过?一个前朝的老臣上前道:“皇上,舒王只有一女,早朝中也从来并不干政,且和宣王并不存在任何的争执!此事是不是另有蹊跷!”
“哼!朕顾念老臣,也顾念先帝的父子之情!然而朕与宣王难道就不是父子!朕就不能有对孩儿的保护!你倒是来看看舒王做得好营生!朕对他实在是太宽宥了,以至于做出如此有违律法之事!”说着便将李诵提上的奏章摔到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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