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详看着满身小字,浑身是针的人偶有点瘆人。他还是凑过去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小字都是一些穴位。“练功?这是什么功夫?我是听说过有人用飞刀、飞镖或者其他的什么暗器。萧夫人你在练习飞针?”
萧洛菲一笑,接过话去,“应该算是吧,就是防身用用。我觉得我最近走霉运,别人去了皇宫都是沾贵气,可是我什么都没沾到,还接连出事。”
李祥觉得萧洛菲总是能给自己惊喜,自己虽然舞刀弄枪不在话下,飞刀之类的暗器却不精通。如果能和萧夫人一起学习银针,作为防身也不错。“萧夫人,你要不带着我练练?”
萧洛菲不予理会他的请求,将银针收好道:“你还是和你王兄谈论正事吧。”
李祥也没再纠缠,毕竟迎宾使臣的事情还是很重要的。“王兄,这个迎宾使臣父皇为什么会选中我?朝中事务就是王兄和三哥最为熟悉。这使臣不论是你还是三哥都比我合适。”
李诵将手中的公文放下,淡声道:“你觉得父皇不明白?父皇原本选中的人就是你。”
“为什么?”李祥不解。
李诵接过萧洛菲泡好的茶,品了一口茶。缓声道:“因为父皇不想三弟接手,西南大将军是三弟的外祖父,若是再有月氏国的支持,朝中的势力便会增强。而你,礼部尚书是你的舅舅,自然他不必担心你没有经验。你朝中没有资源,得到月氏国的支持,也不会对父皇有所威胁。所以你最合适。而中书令只是将父皇的想法说了出来。”
“可是西北边境……”
李诵将茶盏放在了桌子上,斜靠在椅背上,目光轻轻扫过萧洛菲落在了李祥的身上,“这件事情没有查实,你报给父皇了?”
“没有。”
“父皇不知道这个消息,自然便不会有这方面打算。何况即使父皇知道,他肯定会留我出来打仗,而让你去接近外国使臣。”
“王爷,您和肃王谈论国事,臣妾告退。”萧洛菲又给李诵添了一杯新茶,便想要离开。
“不必。”李诵目光柔和的看着她,进而对着李祥说道:“何况萧夫人说了,我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所以我才在朝堂上推掉了。”
李祥从小就跟着李诵,一直看到就是那万年不化的冰块脸,今日怎么在王兄身上看到了柔情?他浑身的不自在,出言道:“王兄,你五弟都已经火烧屁股了,你改日再夫妻情深。”
李诵回眸意味深长地看着李祥:“马上你也会有一个王妃和你情深。”
李祥一怔,随即有些不悦:“王兄,我是来和你谈我该如何推掉迎宾使臣的差事?方才说了半天,我也明白了这差事我推不掉,那你好歹和我说说,我该怎么办?怎么扯到我娶王妃的事情上来了?”
“因为这原本就是一回事。”李诵理了理袖口,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淡声说道:“你福气不小。”
李祥被李诵说得有些懵了,他本是习武之人,素来参透不了这朝堂中的弯弯绕绕。良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王兄是说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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