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山几乎是吼出来的。
吓了范晴一跳。
她很不高兴,但是现在不是激怒朱永山的时候。
“总之,给女儿找后妈这事我不同意,还有,我今天来不是想跟你谈那个女人,而是要榨菜配方。”
3000元定金已经花掉一半,剩下1500哪里够花?
她还等着拿到配方,跟肖经理换另一笔钱。
“那榨菜配方有毒,别人故意陷害才把配方给她,出了什么事就是她背锅。”
朱永山很警惕,“你咋知道?”
“那么多人来找她算账,都闹到医院和公安局去了,我能不知道?”
范晴话锋一转,质问道:“你是怎么当爹的,女儿出这么大的事你都处理不好,就知道跟人打架,不知道解决问题!”
“问题的根本在那个配方,把配方拿去化验检查就知道有没有问题,没问题最好,要是有问题,她还能跟公安说积极配合调查,责任也落不到她头上。”
这番说辞是肖经理告诉范晴的,但范晴深信不疑,并且用这一套说辞,企图把朱永山也说服。
“她年纪小不懂事,被人陷害背锅了都不知道,你作为她爹,难道也分不清好赖?要真为她好,你就把配方拿出来,明天就交给我。”
末了,她想起来朱茯苓现在对她很抵触,有点不高兴,于是又补了一句——
“要是不想害死她就别跟她说那么多,明天我在这里等你,没有拿到配方就不要来见我!”
没等朱永山说什么,她就走了。
朱永山一路恍惚,回到家门口,被朱茯苓叫了两回都没反应过来。
“爸?您怎么魂不守舍的,出了什么事吗?”
“没……”
朱永山下意识摇头。
女儿从小到大就没下过几次地,估计做榨菜的菜头长啥样都认不出来,怎么可能无师自通,突然会做什么榨菜,还研制出配方?
他压根没听说过女儿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