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用我媳妇?
那我能乐意么?
该谁谁也不能乐意啊。
不过这朋友毕竟是从远方回来,看在还是个富婆的份上,就算了。
富婆贴贴……
老周这个人就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贼心嘛,男人都有,那么多好看的小姑娘小媳妇的,看看又没什么错。
就挺开心,身心愉悦,人就显得年轻。
人一年轻,就活的长久。
瞧瞧,正儿八经长寿之道。
“哪能不乐意啊,走吧,跟我们俩回家。
虽说想给你接风洗尘,但没有比家宴更隆重的了。
正好,让孩子们认识认识你。
你走的时候,彤彤只有这么点大,现在都成大姑娘了,见了你估计都不敢认了。
主要是看着还那么年轻。”
最后一句话,把娄晓娥逗乐了。
“瞧瞧,你家男人这嘴可是能死人给说活。
成,就听你的。
能把我往家里带,就说明没把我当外人。
外头的山珍海味,也赶不上家里的粗茶淡饭,我喜欢。”
看得出来,娄晓娥还是挺感动的。
家宴,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家里吃去的。
三个人说说笑笑,上了车,袁隆吉看了一眼娄晓娥,似乎有什么话想跟周建军说,但最终没开口。
“你在南边学开车了吗?”
周建军其实是会开车的,但自从见识过袁隆吉的车技,就再没摸过。
人家开的又快又稳当,坐车多舒服。
娄晓娥闻言点了点头:“学了,但开的不好。请了个司机,我平时倒不怎么开。”
“到底是大老板了,自己买得起车了。
幸好国家给我配了个车,不然现在还骑自行车呢。”
周建军打趣了一句。
坐在后座的娄晓娥探了探身子,在他肩膀上抽了一巴掌。
“没完了是不是?总拿这个取笑我。
你再说我可跟你急啊。”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本来就是嘛,你看看,国内普遍工资,跟你走的时候,都差不多。
但在南边,不这样吧?”
娄晓娥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叹了口气。
“其实南边,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好。
在哪个地方,都有穷人跟富人。
只能说,我的际遇还算好。
我爸爸那个生死之交,就我那个伯伯,是当地的船王,主要跑东南亚的生意,势力不小。
我们一家在那边,在他的帮助下,也迅速扎了根。
我爸那人,做生意头脑很厉害,一开始做丝绸跟香料的生意,攒了第一笔钱。
后来又把这钱拿去投资。
也算是运气好,都赚了。
现在倒也没人敢跟我们为难。
那边帮派林立,上层社会纸醉金迷,但底层的那些,不但要缴纳种种税收,还要被那些帮派盘剥。
总之,形势比不上咱们国内,复杂的很,也乱的很。”
于晓丽听了这话,有些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很难想象,这些年她在那种环境下是怎么过来的。
周建军对此并不感觉意外。
包括后世影星,好多都被那些帮派逼着拍戏。